&ldo;放開我。&rdo;紅綃怒道,先前的柔順模樣已經消失殆盡。
她右手施力,怒急攻心,已經動了殺機。先前那一次交鋒讓她印象深刻,他的內力雖然深厚,但是她也並非絕無勝算,她仔細考慮著,該洩漏幾分功力,來送這登徒子下黃泉。
這男人的俊朗程度與他的下流性子成正比,她久居風塵,在妓院裡待了數年,還不曾見過直接得這麼不要臉的男人。
&ldo;嘖,美人兒在惱我嗎?我這可是在關心你啊!你先前不是說身子不舒服嗎?恰巧在下略懂醫術,就讓我為你紓解不適,如何?&rdo;他煞有介事地說道,倏地左掌扣住她的右腕,看似扶住她,實際上則是制住她拔刀的動作。
&ldo;哪裡有大夫像你這麼輕薄?&rdo;她忿忿地問道,手腕已經被制住,燃燒怒火的眼睛瞪著他。
&ldo;這是輕薄嗎?可別誤解了在下的善心。&rdo;
&ldo;再不放開我,你當心走不出這間屋子。&rdo;她雙眼一眯,寒光迸射,長年訓練出來的冷靜蕩然無存。
&ldo;走不出去?姑娘可是怕我過度盡力,以致手腳發軟嗎?&rdo;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以指尖玩弄她有些凌亂的發,握起發尾輕刷她的粉頰。&ldo;用你那嬌甜的嗓子,喚我一聲覺爺,我就放了你,如何?&rdo;
&ldo;你作夢!&rdo;紅綃冷冷說道,秀腿回勾,在繡鞋的前端赫然出現一截鋒利的小小刀刃。
她飛腳向皇甫覺太陽穴踢去,就算取不了他的命,也要逼得他放手。
皇甫覺反應極快,右臂一抖,舉手擋去,同時五指輕屈,恰似鐵鉗,瞬間不但制止了她的攻擊,還拿住了她踢過來的右腳,逼得她只能以一足站立。
&ldo;紅綃姑娘這麼心急?小心別摔著了。好在我這擒拿功夫得心應手得很,才沒讓你跌疼。&rdo;他一臉邀功的模樣,仍舊氣定神閒,握住她秀足的手,慢慢摸上蓮足上繡著四季花絮的精緻繡鞋,輕率地褪了她的繡鞋,對上面的暗器視而不見。
&ldo;我非要斷了你的手腳不可!&rdo;她咬緊了牙,眼睜睜看著他脫去她的繡鞋,還隔著淡紅色的襪兒輕撫著。
&ldo;聽這口氣,紅綃姑娘真的很不舒服啊?別急別急,讓我來幫幫你。&rdo;他對她的威脅充耳不聞,嘻笑著褪去淡紅色的襪兒,粗糙的指掌撫摸上那隻柔嫩香馥的蓮足。
她從小到大,不曾受過這種待遇,一雙眼睛狠狠瞪著他,幾乎要噴出火來。
&ldo;這麼看著我,小心我會錯意,嗯?&rdo;皇甫覺輕笑著,以指尖摩弄著她雪白的蓮足。那肌膚長年包裹在襪裡,柔嫩得很,他細細輕摩著,黑眸看著她,不錯過她的任何表情。
紅綃咬緊牙根,全身每一束肌肉都繃得緊緊。她因為一時疏忽,如今完全受制於他,沒有反抗的餘地,那粗糙的指或輕或重地摩弄著她的腳心,帶來某種異樣的刺激,她心頭一跳,全身竄過一陣戰慄。
他觀察著她難受的神情,掌心包裹住蓮足,在她柔嫩肌膚的穴道上,徐徐灌入幾絲真氣。
倏地,令人難耐的酥麻由腳底貫穿全身,引得她雙腿一陣無力。真氣竄過之處,引得她又麻又癢,本能地嚶嚀一聲。
&ldo;喜歡嗎?&rdo;他寡廉鮮恥地問道,露出令人氣結的邪惡笑容。
她氣得眼前一黑,握著琵琶柄的手往內回抽,瞬間拔出一把鋒利無比的長劍。劍身以純銀打造,晶瑩剔透、兼而十分柔軟,她刷出劍花,白茫茫的劍光都成月牙似的半弧形,美麗卻也致命。
&ldo;受死吧!&rdo;她冷冷說道,踏地的那隻蓮足踢起,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