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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靜,村民已經一邊議論著,一邊開始了退場,馬上就退出了一半還多。他氣極敗壞的對著話筒大喊:“大家,安靜!安靜!先不要走,先不要走,我的話還沒有講完,政府不會不管大家的!”然後,將手裡的話筒,氣憤的甩在了地上,‘嘟咚’一聲響亮的顫響嗡嗡著大家的耳朵。不過,村民還是沒有停下來,瞬間,整個戲院裡,就只剩下馮金鐘和他的同志們了。

馮金鐘的一張臉,憋得就像一幅醬紫的豬肝,望著退潮似的人群,心裡毫無辦法。他咬著牙根擺了擺手。旁邊的一個弟兄,看見他在對自己擺手,忙跑了過來:“鍾哥,有什麼吩咐?”

“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把那個叫什麼陳樹林的,給我查一查他的底細,必須查清,老子要他吃不了,兜著走!”

………【第一百一十八章 倔頭陳樹林】………

村民們文化不高,卻也不傻。:ap。整理'}看來做宣傳的這些人,一個個兇巴巴的樣子,還有那個頭頭,就是上臺講話做宣傳的那位政府的宣傳員吧?看看他脖子上紋的那是什麼東西?一個烏黑抹漆的蠍子,一看就不像什麼好人。政府那高貴光輝的形象,原來就體現在這裡啊?這不是充分體現了政府就像揹著鉤的蠍子一樣,五毒之,逢誰蟄誰!這也就難怪村民看見他們就厭惡了。

而村民中,剛才大家支援的那個,五十歲出頭,特精神的,叫陳樹林的那一位,就是村民一致推舉出來的村民零時代表。因為,以前也是從文化大革命時期走過來的,當時,還熱烈響應黨的號召,參加過紅衛兵,抓過走資派,所以思想有點守舊,對政府的任何不滿,他都敢毫無掩飾的提出來。

他的思想,還保持在馬列毛主席思想的周圍,緊跟不放。他的主觀認為,人民大與一切,政府一切官員,都應該是人民的公僕,為老百姓辦事,才是人民所擁護的政府。可是。現在全變了,好像天翻地覆般倒了過來,人民已經慢慢的脫離了當家作主的社會,反而正在轉向尤為弱勢的群體。他本來就心裡不平衡,希望馬列主義毛主席思想的時代能再返回一次,來指導一下現在政府這些已經走向資本極端的危險份子。他能想象到,如果毛主席在世,一定會大刀闊斧對他們的思想,‘狂削猛砍’,把他們的危險路線扭正回來。

從這次搬遷上,他已經不再相信本市政府官員的虛假嘴臉,他要與他們鬥爭到底,再做一次真正的現代紅衛兵,維護村民的利益勝於一切。他不止一次到市裡找相關領導談論搬遷款的事,都被以種種理由糖塞回來,只告訴他研究以後會盡快解決。可是他不辭勞苦,帶著村民的意願,已經趕往市裡請願三次,還是沒有什麼結果。

他有時真的以為本市的政府,難道真的已經和他們這些群眾,劃清了界限,完全與人民脫離了魚與水的關係?難道政府已經不再需要他們這些群眾支援?他不敢相信,一個脫離了群眾的政府,還能不能真正的在社會主義路線上,大步前行。

地方政府就更不是東西了?不但不再為群眾著想,還有意識的在群眾的腰包裡向外掏錢,他不能理解。以前的政府,雖然窮,可也是寧可自己餓著,也要為群眾找點食物來源的。看來,他們的地方政府,已經徹徹底底的脫胎換骨,變成了座山雕一類的土匪,他怎麼能不急。就是為了村民,豁出自己的性命,也要向政府要個說法

幾個四十幾歲的村民圍著他,一邊往回走,一邊問著他什麼。

其中一個村民問:“樹林哥?咱們怎麼辦啊?你上市裡都已經好幾次了,卻也沒個眉目,這些傢伙現在又逼得很緊,我們是不是和你一起再到市裡問問啊?”

“是啊!樹林哥?”另一個也道:“總這樣,我們搬也不是,不搬也不是,這怎麼弄啊?現在也就我們這一百來戶還在扛著了,會不會,太突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