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我猜的準不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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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三、南巡之前(三)
額勒和布十分佩服,沒想到禮親王的這幾件事兒都預測準確了,世人皆以為甲申易樞,抨擊甚多,不過上任一個月餘的禮親王,他這個軍機首輔,就頭一個不受人待見,“易中樞以駑馬,代蘆服以柴胡”用駑馬來諷刺禮親王的才具遠遠不及恭親王,但是從這樣揣摩上意,袖手旁觀,不該管的絕不管,該管的事兒也謹慎當差的角度來看,禮親王絕對是大智若愚的一類人。而遠非外頭的人所看的那樣是昏庸無能之輩。
“王爺,您怎麼知道,這時候會讓七王爺監國?要知道,五王爺,包括您,都也是可以監國的。”額勒和布問道,醇親王並不是最好的人選,“您可是諸王之首,又是領班軍機,當這個監國是最好的了。”
“領班軍機當監國?”禮親王微微搖頭,“這可不什麼好事兒,昔日英宗皇帝駕崩時候,恭親王就想這麼做,結果如何?我可不想自己找沒趣兒,再者,筱山你以為這個監國是很舒服的位置嗎?我且問你,”禮親王把蓋碗磕了磕,發出了清脆的聲音,“眼下外頭最要緊的是越南的戰事,那裡頭呢?”
“裡頭麼,”額勒和布捻鬚沉思,“尋常來說,倒也沒有什麼要緊的事兒,哦,只有一樣,八旗的事兒,”額勒和布突然驚覺,“這事兒要趁著眼下時候辦嗎?”
“**不離十。”禮親王篤定的說道。
“可這事兒干係重大,不是小事兒可以用力壓下就可以的,王爺和我都是旗人,應該明白這裡頭的水,太深了,不得不要謹慎啊,眼下和法國人開戰,外頭不安穩,內裡如果處置不當,只怕是內外交困,一起擠上來,就有大風波了。”
“所以要找個更尊貴的人頂缸,這個人,我是當不成的,只有七王爺才可以,五王爺?”禮親王微微一笑,“他是面帶豬相,心裡嘹亮,這種得罪人的事兒,是不會幹的,他也沒有那麼的手腕。”
“老七是皇上的生父,當然是最尊貴的,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無非是怕有什麼不忍言的事兒發生,但是我覺得不可能,昔日圓明園宮變之後,宗室之中只怕是沒人再有這樣的膽子來行叛逆之事了,殺了那麼多人,大傢伙都是瞧見的,再者,今上的位置是西聖爺給的,這可是大恩,平時難以報答,如今這風雨飄搖的時候,正是七王爺來報恩的好時候了。”
禮親王繼續說道,“何況,天子的生父威望太高,也不是什麼好事兒,如果七爺識相,把八旗的事兒辦妥當了,最後得罪了馬蜂窩似的八旗子弟,這才是最好的結果嘛,筱山,你說是不是,西聖爺這樣才會放心嘛。”
額勒和布沉默不語,想著西聖行事素來光明磊落,不會做什麼曲折心思的事情,應該不至於有借刀殺人之意,可禮親王這樣娓娓道來,的確是合情合理,如果醇親王和恭親王一樣位高權重,又是滿朝賢名,私心想之,西聖也必然會有萬般提防的,這是在其位要謀的其政,不得已為之,倒是和品德無關了。
“筱山啊,咱們可要感激西聖爺的恩德啊,”禮親王佩服的說道,“這樣火炭一樣的事兒,放過了咱們軍機處,可見對於咱們的保全之心,這一點,可是要弄明白,從這件事兒來看,我就可以斷定,西聖是不會拿著咱們扔出去當做將來什麼不可預測的事兒的替罪羊的,知道了這些,咱們自然要盡心當差,八旗的事兒,咱們也不能袖手看著,”禮親王吩咐額勒和布,“不能和恭老六一樣明裡暗裡的給西聖爺扯後腿,七王爺要什麼給什麼,要咱們辦什麼,咱們自然就要辦什麼。前線的事兒,咱們不用操心,後頭國內的事兒,咱們也不能讓西聖爺操心,明白了嗎?”
醇親王進了養心殿的西暖閣,正準備甩袖子跪下請安,被慈禧太后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