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本領大打折扣。至於三名血族高手,武技不如陳敬龍,鬥氣又不堪與他內力硬碰,自更別想佔得便宜,唯有靠著配合默契、彼此照應,得保不失。
是以陳敬龍以一敵四,猶大佔風,打的得心應手、威風八面。
蕭天王對戰汪明道,一時不分高低。汪明道劍銀光絢爛,用的是金系鬥氣,且修為甚是不弱;進退趨避間,矯健靈活,劍勢吞吐間,迅疾靈動;瞧其本領模樣,分明不在歐陽莫邪之下。蕭天王鏈子槍黃暈深厚,每一擊均剛猛異常,使汪明道不敢硬碰;可惜,他終究年紀大了,輾轉騰挪間不及汪明道靈便。二人一個鬥氣修為更深,一個行動靈活,各有所長,一時打了個旗鼓相當、難分軒輊。
雙方七名高手對戰,陳敬龍一方不落下風;可惜,張肖及眾蝴蝶寨嘍囉,在近千血族武士圍攻之下,卻情勢不妙,漸入危機……未完待續。。
五百六十五節、以一敵五
那近千血寇,個個鬥氣不弱,武力高強,豈是尋常山賊所能比較?守在聚義廳門前的六百多蝴蝶寨嘍囉,雖都是悍勇之徒,奈何個人實力、整體人數,都較敵方差的太多,縱肯拼命,亦無用處。
近千把籠罩著詭異血霧的細刀紛飛起落間,一個又一個的悍勇嘍囉被砍倒在地、斬成碎塊。
血霧漫卷、腥風飄蕩,瀕死而發的慘叫聲,接連不斷,無片刻止息。
守在聚義廳門前的隊伍,越縮越小。沒有人畏縮退逃、沒有人屈膝投降,隊伍縮小後所讓出的土地,每一寸都澆灌了足夠的鮮血。嘍囉們大呼酣戰,明知不敵,卻義無反顧。他們情願用血肉築成最後一道防線,守護身後那扇大門;因為,那扇門裡,有他們的親人!
張肖如中傷野獸般嘶嚎著,拼命廝殺;當此情境,絕世的機智、無雙的心機,都無用武之地,能夠依靠的,只有**的力量,與手中那把笛劍;可惜,任他拼到鬢髮散亂,遮住了俊秀面龐,任他拼到血染遍體,白袍盡成殷紅,卻依然擋不住敵人cháo水般的攻勢,只能一退,再退……
一個個血族武士,呲牙咧嘴、神sè猙獰,帶著兇xìng宣洩的快意笑聲,踏著滿地的鮮血碎屍,緩緩前移,慢慢向那一扇隔離著生與死的大門逼近……
……
陳敬龍不是沒有聽到身後嘍囉們此起彼伏的慘叫聲,不是沒有想象出身後的危急情景;但獨自對抗四位高手。只能全力以赴,絕容不得分神別顧;他能做的,只是竭力施展,爭取儘快克敵。以便抽身回援。
血刃盤旋翻飛,變化莫測,縱橫來去,迅若疾電。林正陽與三名血族高手,躲閃往往不及,硬碰又必被震的東倒西歪,劣勢難轉,支援的越來越顯吃力。
鬥到緊迫處。那十兵衛硬架血刃一擊,又被震的踉蹌後退、險險摔倒,羞憤之下,氣急敗壞。大叫:“用燃血奧義,同他拼了!”言畢,猛地咬破舌尖,仰頭噴出一口血霧;隨著血霧出口,臉sè霍地轉為煞白。額頭正中處,卻有錢幣大小的一塊血紅圓印浮出;與此同時,他所持細刀,所籠血霧陡然又濃厚許多。
那不男不女的佐木宗嚴。見十兵衛如此行事,頗顯驚慌。細聲弱氣的急急叫道:“你瘋了?燃血以增鬥氣,太傷身體。時間稍久便會危及xìng命……”
不等他說完,十兵衛已抽出短刀,雙刀齊舞,向陳敬龍撲去。北野宗距yīn森喝道:“十兵衛是對的!多人圍攻一人,已經很丟臉,如果這樣還不能取勝,那咱們三個算是把血族武士的臉面丟的乾乾淨淨了!捍衛武士尊嚴,不惜捨命一拼!”言畢,也如十兵衛一般行事,咬舌噴出口血霧。佐木宗嚴見他二人已然如此,無可推脫,只得也咬舌噴血,用出那“燃血奧義”。
這噴血“變臉”的古怪方法,陳敬龍曾在無極城南墳地之戰時,見島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