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的;但憑林正陽的本領能耐,想找到你應該不難吧?”
紂老怪微一點頭,應道:“他根本不用費力去找;那時我們書信來往不斷,我到了哪裡,都會寫信告訴他的!”
陳敬龍又問道:“以他的本領,潛伏在你附近,伺機下毒,想必也不難得手吧?”紂老怪稍一尋思,緩緩點頭。
陳敬龍一拍桌子,叫道:“著哇!林正陽與你們相處半年,能學會你的筆跡,亦不難學去洪大俠的武技招式!能找到你的下落、有潛伏下毒的本領,能學你字跡留下書信,又能施展洪家武技把你斬傷;這四樣條件全都具備的,除林正陽以外,還能有誰?”
紂老怪連連擺手,道:“攻擊我的蒙面人,身材異常高大魁梧,是洪斷山的樣子,絕不是林正陽!”
陳敬龍一愣,想了想,躊躇說道:“或許……林正陽是找了個身材與洪大俠相似的手下,把偷學到的洪家武技再教給他……”不等他說完,六子插言道:“師伯,我有個小孩子想法,不知當講不當講?”
陳敬龍喜道:“你這小子機靈的緊,所想之事定然有理!有什麼想法,儘管說,不必遲疑!”
六子含笑講道:“我想,身材高大的人,想冒充身材瘦小的人,極不容易,但身材小些的人,想冒充魁梧高大的人,卻不很難;只要靴內墊幾塊厚木,身上多套些衣服,甚至在衣內襯上幾塊木板,那便成了;您說是麼?”
陳敬龍連連點頭,笑讚道:“不錯,說的極有道理!”微一停頓,又道:“大哥,你受暗算時,是在夜間;黑暗之中、毒發慌亂之際,就算敵人身材有所偽裝,你又如何能分辨得出?”
紂老怪嘆道:“其實在我親眼看見妻子住入洪家之前,還不十分確定是洪斷山害我,也不是沒對林正陽動過疑心……”他話尚未完,卻聽房門輕響,有人走入。
眾人齊齊轉頭看去,卻見是姬神醫垂頭喪氣的進來。陳敬龍忙起身讓座,笑道:“老爺子,您回來了!”隨即看見他胸口滿是乾涸血跡,復又驚問:“怎麼?您受了傷?”
姬神醫到椅中坐了,長嘆一聲,緩緩說道:“我沒受傷;衣上這些血跡,是我徒弟的!”
此言一出,眾人無不動容。慕容濱濱問道:“令徒出了意外?”
姬神醫黯然點頭,緩緩講道:“他已不住在青龍城內,而是搬到了青龍城東三十餘里外的一個偏僻小村。我費了好大力氣,才打聽到他的下落,找到了他;而他也對我敬畏如昔,在我逼問下,承認確與林正陽有所來往。我本想把他帶回來,當著你們面說個清楚,卻哪曾想到,就在他要隨我走時,他妻子突然動手,在他背上狠狠刺了一刀……”
商容兒驚呼一聲,叫道:“他妻子是林正陽的手下?!”姬神醫微一點頭,嘆道:“我徒弟說:與妻子成婚二十餘年,直到今天,也才知道妻子竟是林正陽派來監視他的!”
陳敬龍jīng神一振,急急問道:“令徒並沒有立即斷氣?他跟您說了什麼要緊事沒有?”
姬神醫應道:“他中那一刀,傷及心脈,雖未立即就死,卻也勢不能救!我發箭將他妻子shè殺後,去問他究竟替林正陽幹過哪些壞事。他告訴我,三十餘年前,他剛有名氣,林正陽便尋到他,要他幫助配製毒藥。林正陽這要求,正是投其所好,況且,他懼於神木教勢力,也不敢不應;於是,他苦心研製,配出三顆四毒噬魂丹,一顆用在猴子身上,以試藥xìng,另兩顆,便送給了林正陽……”
聽到這裡,商容兒著實忍不住好奇,問道:“神醫爺爺,四毒噬魂丹究竟是什麼東西?很厲害麼?”
姬神醫稍一沉吟,問陳敬龍:“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用毒蟲可以配出一種無sè無味、無藥可解的絕毒麼?”陳敬龍連連點頭。
姬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