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無條件無底線的袒護。有什麼目的嗎?他週五居然去了學校,黑天半夜去學校幹嘛?他說看到了自己,是真看到了嗎?怎麼就這麼巧?問題就如洪水猛獸,一個接一個襲來,弄得她根本就無心注意力集中起來,索性,她把車停到了路邊,摘下頭盔,剛才的緊張情緒現在這一時才得以釋放。她大口著呼吸著空氣,心裡平靜下來,管他呢,既然想幫就讓他幫好了,想著之前都是因為他說的謊話,才讓她在詢問環節狼狽不堪,心裡不由得好受了些。
轉頭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文小魚才恍然,怎麼會開到初目?冥冥之中她已經習慣了這條路,成了一種定式,每天做著週而復始的運動,絲毫沒覺得有一絲枯燥。放好車,鎖好,剛想推門進去,突然身後一個聲音叫住了她,不回頭看也知道,是劉宇寧。
“誒,文小魚。”
等到劉宇寧跑到自己身邊時,一隻小巧纖細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她望著呼哧帶喘的劉宇寧,滿臉嫌棄道:
“你怎麼還喘上了呢?年紀輕輕,身體不行啊,說,這些天柯宇對你做了什麼?榨乾了你的所有。”
劉宇寧喘勻了氣,大聲回道:
“屁,你一個大學老師,說話能不能不這麼粗俗,你平時這麼汙穢,學生知道嗎?”
緊接著送了她一個白眼,沒等文小魚開口,她又說道:
“我不是說讓你好好休息嘛?你怎麼又來了?你到底有多麼空虛寂寞,非要到這裡來,嚴重讓我懷疑你來這裡的目的不單純。”
柯宇眼珠子滴溜一轉,壞笑已經爬上了她的臉,難以掩飾對她的試探,開口道:
“說,是不是有小哥哥在這裡等著你呀,冒著病痛還要來,你別說是為了我,我謝謝你。”
劉宇寧慣喜歡開玩笑,尤其是還帶著那種調侃人不嫌事兒大的玩味之意。
文小魚倒也習慣了她這種行為,於是不在乎地回道:
“你以為你是誰?我還稀罕你!我就是和小哥哥約好了在這裡見面,不信你等著呀!”
說完,翻了個白眼,推門就向吧檯前面走去。
週一,通常是酒吧落客率最低的一天,很多上班族被工作纏身,哪有什麼時間消遣,有空玩兒的,也因為週末的各種局攪得疲憊不堪,得空休整一天。但今天看上去人並不是很少,現在正好到了happy time,好多人在小舞池裡跳舞,平時也就是到了週末才會被安排有這個環節,文小魚進門見氣氛還算是熱烈,每個其他人打招呼,自顧走向最裡面一個卡座坐下,等著劉宇寧拿飲料過來。
不一會兒,只見劉宇寧拿著托盤,穿過散座,坐到了文小魚對面。托盤裡裝著兩瓶氣泡水、一盤水果和幾包零食小吃,文小魚拿起果盤連吃了幾口,然後端起氣泡水,咕咚咕咚喝起來,幾秒鐘一整瓶氣泡水就見了底,瓶子放回桌上,文小魚不顧形象的打了個飽嗝,同時,氣體也連帶著從鼻孔裡噴出,瞬間文小魚的五官擰到一起,眼底有些溼潤,她又順帶拿起一包青豆,開啟,吃了起來,劉宇寧在一旁調侃道:
“你這是幹嘛呢?餓死鬼投胎啊?晚上沒吃飯啊?”
文小魚沒有立刻理她,而是繼續一邊看舞池裡的怨男怨女們跳舞,一邊大口吃著青豆,等第二包青豆吃完,她撣了撣手,才不慌不忙地對對面的劉宇寧說:
“是,沒吃,一開始氣飽了,但是後來開著開著車就越來越餓,都不知道是什麼執念把我領到你這兒。”
劉宇寧一下就聽出了重點:氣飽了。想察言觀色,從文小魚的表情上辨別一下她被什麼氣到了,被氣到了什麼程度,但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她臉上有生氣的樣子,於是翻了個白眼說:
“得了吧你,我看你就是想佔我便宜,生氣?你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