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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策劃一場驚天大局 讓溫州莊徹底涼涼

不是也總想唱一唱《友誼之光》?”

五哥說,“唱個屁,成天惦記著吃飽飯,不被欺負和欺負那幫狗人,哪有閒心還他媽唱歌啊。那都是演出來給你們看的,犢子可不能那麼扯。”

我相信五哥說的,那些年我同他親身經歷,生不如死的日子。我還是特別感謝阿花,她能在五哥蹲大牢的時候,仍然等著她。五哥曾經跟我說過,“我最對不起的人就是阿花,讓她為我等了那些年,這輩子就欠她的,別人我誰都不欠。”

五哥也真是確實這樣,他把酒店經營的井井有條,從來都沒有和我提起分多少錢,分多少股。過他手的錢都是不計其數,他從來都沒有想過私吞,或者自己覓下。這讓我更加相信五哥的人品,愛財從來不貪財,我寧願把最核心最重要的事情交給他辦,就是折了,我都不埋怨他。

人就是這樣,信任可以代替一切。可是,我曾經那麼信任溫州莊,他又是如何對我的呢?就是一門心思想著挖空家底,恨不得所有的都是他的。心胸就像蚊子逼那麼大,是一隻永遠都喂不飽的中山狼。我一想到這裡,尤其是聯想到又坑了三膀子的半個家業,我的牙齒咬的嘎嘣嘎嘣直響。這個傢伙就是個噩夢,上次的教訓還是不夠深刻啊。

五哥回瀋陽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月以後,我正在無所事事,坐在酒店的茶臺邊上,百無聊賴地喝著點老白茶。這些年,我的神經也是麻木了,心情鬱悶的時候,讓濃重的茶鹼麻醉一下自己。以前我是抽菸的,後來,我發現只要我抽菸,就有一大堆人過來點菸敬菸,搞得我好煩。索性在我有一次喝多以後,我下定決心,從此以後不再抽一口煙,與煙測絕緣。有人說我對自己下手都這麼狠,不知道我對其他人怎麼樣?我還真是無可奉告,不過,我對溫州莊算是仁之意盡。

五哥說,“你希望我怎麼辦?”

我說,“五哥,這事往後擱一擱,怎麼這麼沒抻頭呢?你都是要當爹的人啦?”

五哥說,“我看到你不高興,我心裡就特別難受,如果放在年輕的時候,我準一個攮子撂倒他。”

我說,“五哥,咱可不能那麼意氣用事,走著瞧唄。另外,咱可不能幹那種無名的事,得借勢,三膀子最近找你沒?”說到這裡,我忽然發現我自己竟然有點壞,怎麼這麼不講義氣呢。明明是自己也是看到溫州莊也不順眼,非得問三膀子的事。算了吧,我總是這樣安慰我自己,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我也何嘗不想找個機會,給溫州莊一個更深的教訓呢!

事情還真不用這麼著急,機會說到就到了。五哥說,“這些天,三膀子把我都找煩了,我也是膩味了,這個溫州莊上次我都給他幹瘸了,怎麼還在這圈裡指手畫腳,坑蒙拐騙。”

我說,“五哥,你聽說過,狗能改掉吃屎嗎?不能,這傢伙,沉寂了這麼長時間,準是又打著什麼壞主意。”

五哥說,“我看又是滿血復活了,復活一次,我就給他整底眼裡一次,復活一次,我收拾他一次。我看他還坑人不?”

我說,“五哥,得用大腦,這可不行,不能蠻幹,蹲大牢的滋味可不是好享受的。”我喝了一口茶,看著五哥滿腦袋青筋暴跳,我感覺有必要給他消消氣。正這時候,電話響了。早不響,晚不響,非得等到我想事情的時候打擾我。我把電話按掉了,沒成想這個電話又響了起來。這是個非常奇怪的號碼,還挺執著。我把擴音開啟,電話那頭一個南方口音響了起來。

“我界裡是荊州公安局,有一個案子需要你協助調查一下。。。。”

還沒等他說完,五哥就抱起電話喊了起來,“把你的舌頭捋直嘍,再放你娘個屁!你個大傻b,再打電話我殺你全家。”

電話那頭果然被噎得哏嘍哏嘍,還想用生硬的普通話往下說,五哥一下子就給結束通話了。五哥這氣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