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處沙場。全是開豪車的老闆,還有一大堆小妹。
我說,你要是不輸才怪呢?!那個沙場就在河邊上林場裡,從柏油馬路上下去,一直開的砂石路,上個小坡就是那個沙場。
三膀子說,你怎麼知道?
我說,我何止是知道,我還告訴你,那個樹林子旁邊就是墳地。別看晚上燈紅酒綠,白天那裡可是個磚廠。你是進了人家的圈裡啦。
三膀子把頭搖的跟個撥浪鼓說,不能不能,我在道上混了這些年,我怎麼沒看出來呢?
我說,那就只能說明道行還淺,讓人家給你牽驢了,你被賣了,還幫著人家數著錢。你是典型的二傻子。
三膀子被我說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有點不好意思,一改進來時候的那種霸氣,低聲地跟我說,好漢老弟,你能不能幫老哥一把,我想把我的半個家業給贏回來。
我說,三膀子,你想的美,你也不看看我是幹嘛地,我能幹這種下九流嘛。再說了,我和你啥交情啊,為啥要幫你啊?
三膀子說,我的半個產業給他還不如給你呢?
我說,你打住,你那是輸給溫州莊了,輸之前,你不也是貪圖他們的錢了嗎!我有幾個原則,有幾樣,我不好,其中之一就是賭。這個忙,我幫不了,你就是找到三姥爺,我也幫不了你。
三膀子說,三姥爺是誰,不信我就去找找他。
我知道自己說走了嘴,我說是你二大爺,趕緊說正事吧。我還以為投點啥呢,沒成想,你是讓我去賭一把啊。實話告訴你,這個溫州莊還真是和我有點過節,不過,我告訴你個人,他準能幫你,而且還給你收拾得乾淨整整地。
三膀子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趕忙問我到底是誰。
我說,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三膀子滿臉疑惑地看看我,莫名其妙。說道,老弟啊,你可別逗悶子了,你不是剛才說,不摻乎這件事啦。
我說,你可別想錯了,我不是指的這裡,誰讓你找我的,你就去找誰。
三膀子說,五哥,你是說五哥不?
我說,對啊,他可是你的大救星,更是溫州莊的剋星。
三膀子說,那我的半個身家就是你和五哥的,只要我能出口氣。
我說,無功不受祿,我也不缺這個錢。再說了,你的錢不乾淨。
三膀子說,看你說的,大家都是好兄弟,怎麼能這麼說。
我說,少來,誰說我和你是兄弟,咱們在一塊就是生意,沒有兄弟。
三膀子說,買賣歸買賣,沒事,要不我也得謝謝你。說完,他一揮手,手底下的兄弟就扔到茶臺旁一個旅行袋子,這傢伙一彎腰,把袋子的拉索一拉,裡面全是白花花的票子。他又說到,這些都歸你統一指揮,一點見面禮,意思意思,你給我提供的線索就值這個錢。
我一看這個三膀子還挺是個講究人,辦事挺爽,要不是這個人有點吃喝嫖賭抽,我說不定還真能和他成為朋友。不過,我強忍著這顆激動的心,我也是個義氣人。我連忙說,我還是剛才那句話,拿你的錢手短,我要是拿了,就給你辦事。這樣吧,我給你引薦的五哥,我就收你點費用,不過,五打吧。
三膀子一聽,非得要給我十打,我連忙拒絕了。我說,來的都是客,晚上在我的酒店整點?
三膀子非得要走,臨行前,我把那包老茶頭包給了他。我告訴他,茶頭能保你平安無事。
五哥和我一樣,都喜歡同一首歌,那就是《友誼之光》。唱歌的必須是煙燻嗓,那種香菸燻得透黑的嗓子,像刀割地一樣唱著,“人生於世上,有幾個好知己,多少友誼能長存。”這首歌是周潤發在《監獄風雲》裡,演繹的江湖傳奇。
我問五哥,“你蹲監獄的時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