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砂隱村的忍者並不會對他們出手啊!這無非是白為自己的行為找的理由罷了。
白見他沒說話,笑容又深了幾分:“我並沒有要他們的命,藥量控制很合理,即便沒有清理毒素,也會在七天後自行自行排出體外,只需要靜養一週就能好。”
雖然下手,但看在砂隱村是木葉村的友村份上,還是收了點手。
自來也的表情果然和緩了兩分。
“好,你們做的沒問題。”
他也看不慣風影派人刺殺自己兒子這件事情,但終歸別人的家事,他不好插手,如今小徒弟們也算是替他幫忙了。
兩人說著說著話,佑香的眼淚倒是沒流那麼兇了,她眨巴兩下酸脹疼痛的眼睛,勉強開口:“師父~”
“哎喲。”這聲師父叫的自來也的心哈特軟軟,他抬手摸摸佑香的頭,柔聲道:“為什麼會哭?”
佑香癟了癟嘴巴。
她不知道要怎麼和自來也說這些事情,因為關於我愛羅的故事,她是從小系統們那裡知曉的,她之所以哭,也是因為想到了自己的父親和母親。
說實話,佑香心裡甚至還會感覺到不公平。
從她的視角來看,四代風影並不能算是一個好父親,可四代風影還好好的活著,她的好父親卻死了,這也太不公平了吧。
佑香只能先從這個問題問起:“我愛羅為什麼會被追殺?”
自來也一怔,也沒想到佑香開口會問這個。
想了想,還是簡單解釋了一尾的情況,並和三人說明白一尾和九尾的不同。
“總之,一尾的特殊性導致它的人柱力下場都很悽慘,他們不能睡覺,需要靠堅韌的意志力扛過一尾對他們的精神干擾,而現在的風影……”
自來也壓低了聲音:“每一代對於人柱力的處理都不相同,這麼做,或許也有他的道理吧。”
白和君麻呂聽完,都不由得搖了搖頭。
白唏噓:“我們並不知道他過著這樣的生活,這麼看來,他會養成這樣的性格,也不難理解。”
君麻呂說道:“下次不找他打架了。”
“……”自來也只能無奈的笑笑,又將另外兩小孩的頭摸摸:“這些事情你們心裡清楚就好,別人村的事情,我們是外來人,不方便插手。”
他說完,又想到這件事情的重點。
“所以,佑香,你為什麼哭?”
佑香的腦袋瓜子雖然哭的嗡嗡疼,但轉的速度和以前一樣快,甚至更加清明。
她知道這個時候很難解釋自己為什麼哭這麼久,她現在才聽到我愛羅的遭遇,怎麼能夠在兩小時前就提前哭呢?這是解釋不通的。
她只能裝糊塗矇混過關:“嗚哇,我愛羅也太慘了!”
“怎麼又哭了?”
一時間,房間裡兵荒馬亂,大家倒水的倒水,遞紙的遞紙,擦眼淚的擦眼淚,忙活了好一陣,佑香才安靜下來。
,!
她吐了吐舌頭:“其實,我就是有點想我爸爸媽媽了。”
師父和哥哥們聞言都是一怔。
白的笑容變得苦澀,君麻呂對父母沒什麼記憶,自來也更是無感,在場的人裡,也就只有白能理解佑香此時此刻的心情。
他嘆息一聲,坐到佑香的身邊,輕聲安慰道:“他們也會想你的。人的肉體會消亡,但意志會長久的存在。師父曾經說過,木葉的火之意志,就是這樣一代代傳承下來的。”
自來也重新摸摸佑香的頭:“他們會存在於你的記憶中,直到你消亡的那一刻。”
“只是有一點點啦。”
佑香看出他們眼中的關心,她也不想讓大家費心的,但壞情緒就是這樣,它來勢洶洶,讓佑香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