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笑容並沒有在他臉上持續很久,等馬不停蹄的帶著幾份夜宵回到旅館時,迎接他的就是佑香的眼淚攻擊。
“這是怎麼了?”
好不容易辦完正事,自來也還想著今晚吃完夜宵去泡泡澡,帶上白和君麻呂一起,還能來一個深夜閒談,好好聊聊昨天晚上的事情,結果一回到房間,就發現君麻呂不在。
敲響隔壁的門,是滿臉愁容的白來開的門。
進門將吃的往桌上一放,自來也一抬眸,就看見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佑香。
小女孩窩在床頭把眼睛都哭腫了,看著像個腫核桃,臉頰和鼻頭全是紅的,格外可憐。
“怎麼哭成這樣?”自來也想逗小女孩開心,於是說道:“總不至於是太過於思念我吧?”
佑香張了張嘴,想說“才不會呢”,結果由於哭的時間太久,她直接失聲了,張著嘴巴愣是沒發出聲音來。
君麻呂將床頭的水杯遞給她。
佑香喝了兩口,可憐巴巴的吸吸鼻子。
白嘆了口氣:“不知道她和一尾人柱力聊了什麼,聊完就一直哭到現在,算算時間,已經哭了兩個小時了。”
自來也感嘆:“還真是肺活量驚人。”
白的目光嗖一下看向自來也。
眼神似乎是在說:怎麼會有你這麼不靠譜的師父?不關心孩子為什麼哭,反倒注意上肺活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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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自來也摸了摸鼻頭,連忙轉移話題:“一尾人柱力?你們怎麼會和一尾人柱力扯上關係?”
他不由得想到今晚無意中聽到的彙報,毒…消失……
自來也太陽穴突突直跳,心中隱約有個猜測。
君麻呂是不可能解釋的,他現在只會坐在佑香面前,及時倒水和遞紙,只有白拉過凳子來示意自來也坐,這才將下午發生的事情,事無鉅細的告訴他。
佑香並沒有提前和白說過,五行封印的事情,白也沒看清楚佑香用了什麼手段將一尾控制住的,因此他直接跳過了這一段,只說佑香衝進去好像是打暈了一尾人柱力。
自來也擰起眉頭:“打暈?如果人柱力陷入暈厥,那一尾就會衝破封印。”
一尾和九尾的性格不同,封印方式也有所不同。
據他所知,一尾的封印很容易被破開,這也是一尾人柱力都很慘的原因之一。
這種情況下,佑香怎麼能保證打暈後連一尾也控制住呢?
白搖了搖頭:“那我就不清楚了,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只有雪心裡明白,但她哭的太兇了。”
自來也看了佑香一眼,繼續往下問:“之後你們就直接離開了?”
“是。”
“忍者身上的毒?”
“啊。”白詫異的抬眉:“您知道這件事?”
“…………”
自來也心想果然是你小子弄的。
白的冰針他之前是差點著了道,知道這東西的危害性。
白自小生活在村子裡,他對大山上的草藥非常瞭解,那冰針上的毒也都是他特製的,輕鬆就可以致命。解藥很難調配,如果沒有白的幫忙,那砂隱村的醫療室可要忙上一段時間了。
“君麻呂許久未回,我和雪擔心他的安全,出門尋找時又碰到了鬼鬼祟祟的忍者。”白若無其事的支著下巴,笑容柔和,“我怕那忍者對我們不利,先行出手,將危險扼殺在搖籃之中,這是您教給我們的。”
君麻呂也跟著轉過頭來:“是。他們是危險。”
自來也:“……”
怎麼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他的確是這麼教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