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後,隨後山本信仁又成功變道一次,行駛在了最靠近分隔綠化帶的小車專用道,車速也提高到了120碼。
大約行駛了四分鐘左右,很熟悉這條路的山本信仁還是看了看綠化帶中那佇立高高指示牌,指示牌上印有一個十字,並標註了各個方向的路名,而在指示牌之下還有一個距離標誌,提醒過往的司機們,這標誌杆與路口的距離只有500米,知道快要到紅綠燈口的山本信仁和其他司機們都一樣,漸漸放緩了車速,可沒過多久他們就不得不更加的放緩速度了,五條車道上大小汽車很快都如同蝸牛般往前湧動。
“這是怎麼回事兒?”
很快,山本信仁就不得不讓至尊轎車停下了,整個臨近十字路口的大道都堵塞成了一鍋粥,貨車、轎車、特種運輸車等等車輛的鳴笛聲響成一片,吵鬧至極中,連熟睡中的謝龍和江川青木也被驚醒了過來,兩人不約而同的放下車窗看了看窗外的景象,好傢伙,大道上成了一個雜牌車展了,各種各樣的汽車都在待車中堵在了一起。
“前面發生了車禍?”江川青木問道司機山本信仁。
“不知道!”山本信仁聳了聳肩膀,示意自己毫無所知,車已經堵成了這樣,連下車都很困難,鬼才知道前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把天窗開啟!”
江川青木喊道,聽令的山本信仁立馬摁下了cào作杆一旁的一個按鈕,至尊轎車的全景天窗立馬開啟了,看了看天窗的大小和自己的腰圍,江川青木很是尷尬的對謝龍笑了笑,看了看窗外,突然發現了一輛搬家公司的貨車,貨廂裡堆砌滿了各種各樣的家庭用具,上面還坐著幾個身著工作服的搬運工,幾個人正站在貨物上面遠眺十字路口的情況。
“嘿,前面發生了什麼?看得見嗎?”江川青木有些霸道的吼道那幾個搬運工。
“車禍,十多輛車連環追尾,全是他孃的豪華跑車!”
一個看了看江川青木的轎車知道價格不菲、主人肯定很有身份的搬運工高聲的回應道,這話傳入司機山本信仁的耳朵裡,立馬讓山本忍不住一拳砸在了方向盤上,嘴裡直唸叨:“報應,果然是報應!”
“山本,你小子別把方向盤給砸壞了!”江川青木看到聽到前面多車追尾的訊息如此激動的山本信仁竟然敢砸他專職座駕的方向盤,兩眼睜得圓圓的,吼道:“人家出車禍,你興奮個屁啊?”
“所長,我……”山本信仁很是委屈的轉過身來,有些嗚咽的看著裝著什麼都不知道的謝龍和怒氣十足的江川青木,說道:“我開冷凍車的大哥就是在這十字路口出事的,一闖紅燈的跑車側掛了我哥的冷凍車,跑車司機和我哥都沒出事,但這***跑車司機愣是要我哥來承擔jiāo通責任,周圍司機和群眾都力挺我哥,結果這跑車司機愣是他爸是市長,他說要誰賠就要誰賠…”;
聽著山本信仁哭哭啼啼的講述自己大哥的不幸遭遇,完全不用負擔jiāo通責任的到了最後卻承擔了全部責任,不僅賠車、還得道歉,欠下一屁股債的山本一家那是滿肚子的冤屈,越說越來勁兒,到了最後山本信仁竟然大哭起來了,nong得一旁的江川青木滿臉尷尬。
“他爸是市長?”
謝龍很有意思重複了一句,又看了看帶著小帽、作為傳媒管理所所長專職司機的山本信仁,這才發現在當今的日本,太快進入市場經濟化的社會有太多不公平,恰如今天他所聽到的這個官二代飆車耍橫的故事一樣,物質的空前滿足、金錢主義的蓬勃發展、社會法制和人文素質的落後,很容易催生出各種各樣的問題,謝龍相信,除了官二代之外,相信日本國內還會有很多的“富二代、軍二代”等等,它們只不過是物yu橫流的市場經濟社會中所必然出現的汙垢罷了。
“共和國是如何解決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