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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敲門聲。朱沙不耐地皺眉道:“進來。”

嚴博瀾捧著一大盒寶貝急吼吼地衝了進來,看見洪領瑾已經醒了驚喜萬分:“洪嫂你可算是醒了,你要再不醒我就得被某個無情之人活活打死了。”

洪領瑾瞧他這副耍寶的模樣,忍俊不禁道:“你咋老把屎盆子往自己腦門上扣,我上風這事和你有什麼關係。”她估摸著應該是被冬圖抓走那天穿的太少,外面又風大得了普通的感冒了而已。

“怎麼沒關係,是我失職讓冬圖跑了出去,還是我眼瞎沒看見洪嫂您受了寒還讓您跟著騎馬回府,更是我人蠢不知道讓大夫先給您做個檢查,而是讓您一個人病入膏肓。”嚴博瀾的這話可是搖著‘尾巴’對朱沙說的。

朱沙重重地點頭道:“正是如此,那些負責伺候你的家奴也是罪該萬死,竟由著你獨自在屋子裡!”

“……是我叫他們先出去的。”總不能和二道的對話都讓他們聽了去吧。

“最該死的是那冬圖,竟敢打你!真是問天借的膽子。”朱沙輕柔地撫摸著她的臉頰,越說口氣越冷,冷的洪領瑾打了個哆嗦。

“那冬圖現在在哪?”洪領瑾不打算告訴他們,臉上那巴掌是二道打的,一個大老爺們偶爾背個黑鍋怎麼了。

“洪嫂放心,朱兄對皇上施加了壓力,那冬圖明日午時就送到菜市口問斬。”嚴博瀾說著眼裡對朱沙露出崇拜的目光,當時在朝堂上朱沙強勢地要求皇上一定要儘快將他處死,否則以後有什麼事別問他,他沒空忙的很。

當然了這不是原話,是他嚴博瀾稍稍潤色了一番的。

而洪領瑾則聽傻了眼,這鍋好像背的有點大了……

“二道呢……”洪領瑾心存希望地問道。

朱沙疑惑道:“我回來時就聽家奴說她走了,還給你留了封信。”說著從枕頭底下抽出一封用蠟封好的紙張。

洪領瑾摸著那張薄薄的紙,低著頭不語。冬圖如果死了,她怎麼辦……這哪還有她的容身之處。

“洪姐姐……”何巧巧怯怯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沉思,只見她捧著一個托盤上面還有一碗雞湯。

看見她真的醒了,忍不住哭著放下托盤撲入她的懷中。

洪領瑾愛憐地摸著她的頭髮,低聲問道:“嚇到巧巧了?”

何巧巧點頭,她深怕洪姐姐也會像奶奶一樣就這麼沉睡不起。

待安撫了這一大一小,朱沙又攆走了嚴博瀾後已是傍晚,屋子裡的火爐燒的極旺映的她的臉蛋紅撲撲的。洪領瑾這才小心翼翼地開啟蠟印,上面是舞道槓歪歪扭扭的毛筆字,她說對不起,說的那些話都不是有心的。她很愛她,不管是以前現在還是以後,都會一直當她是唯一的親人。做的所有傷害她的事都不是有意的,希望她可以原諒自己。

洪領瑾百感交集,摸著粗糙的紙質回想到她當時歇斯底里的模樣,只覺得心疼。二道是愛慘了冬圖了吧,可是他真的不值得。

忽然,她彷彿想到什麼,倏地掀開被子下地,在屋子裡焦急地轉悠了一圈後才想起來該先穿上衣服。

“瑾兒?你怎麼起來了。”朱沙親自端著一碗小米粥進屋,瞧見她正坐在床邊手忙腳亂地穿著鞋子,連忙單手拿起一件厚重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洪領瑾似是找到了救命稻草,拉著他的胳膊害的他險些打翻了那碗小米粥。

“怎麼了?可是想我了?”朱沙臉色浮出一抹耀眼的笑容,放下陶瓷碗替她緊了緊衣領子。

洪領瑾坦白地搖搖頭,道:“朱沙,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只要瑾兒高興,別說是一件,一百件一萬件都沒問題。”如果她今天說想當皇后,他明天就絕對會起兵造反奪取皇位。

“明天處斬冬圖的時候,二道一定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