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在乎你;他甚至沒有想過來救你;水冰月。”
“我說了我感情的事不需要你來管,他在乎不在乎我是我的事,你只要管好你的朱沙就可以!”舞道槓惱羞成怒道。
洪領瑾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望著窗外不知何時開始飄落的雪花出神道:“為了一個剛認識的男人,你就要和我劃清界限?”
“是啊;我沒男人不行啊!你別老以過來人的身份對我說教,輪年紀我比你還大了幾個月!如果不是你運氣好遇上了朱沙,你有什麼資格對我感情上的事指手畫腳!”舞道槓說的時候心裡猶如刀割,可是她很難過,如果再不發洩出來她就撐不下去了。
洪領瑾點點頭,道:“我管不著,你請便吧。”說完看也沒有再看她一眼,轉身進了臥房合衣躺下。她的頭很疼,太陽穴突突地發緊,整個人也頭重腳輕像漂浮在棉花上一樣。
這一切來的太快,讓她覺得無法接受,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和舞道槓決裂,一直以為她們會永遠的相依為命,永遠的相信對方。
昏昏沉沉地陷入黑暗中,洪領瑾覺得睡著也異常難受,心口像堵著一塊沉甸甸的大石頭壓的她喘不過氣來。夢中她回到了當初被拋棄的那條小巷子,看見收養自己的拾荒老太太。
老太太看見她很高興,說娃,你回來看奶奶了?
洪領瑾撲進她的懷中放聲大哭,她說奶奶我過的好累,她說奶奶,我很想你。
“瑾兒?瑾兒沒事了……”洪領瑾感覺自己躺在一個充滿了安全感的懷抱中,周圍的幻影漸漸散去,緩緩睜開眼簾茫然地看著懷抱的主人道:“朱沙?”
聲音異常嘶啞難聽,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朱沙猛地收緊手臂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裡,心有餘悸道:“醒了就好……”
洪領瑾緩緩伸手勾在他的後背反抱住他,睡夢中囊在眼角的淚水滑落臉龐:“怎麼了?”
“我趕回來時你發著高燒一個人躺在床上,我……”朱沙突然說不下去了,甚至不敢回想當時的畫面,她就那麼孤零零地躺在床上氣若游絲,眉宇間充滿了委屈和悲傷是他從未見過的。
洪領瑾失笑,輕輕撫著他的厚實的背道:“難道你想回來看見我和別人躺在床上?”
說完洪領瑾感覺自己的耳朵和肩膀上傳來涼涼的溼潤感,驚訝地推開他果然看見他正在手忙腳亂地擦著眼睛。
“我說說而已的,你怎麼就哭了……”
朱沙吸了吸鼻子,逞強道:“誰哭了,眼裡進了沙子。”
這些天提心吊膽終於可以釋放,當天他下朝回家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心愛之人,結果見到的只是一個竹片,緊接著又被招進宮商議捉拿逃犯之事。當他率領軍隊趕到約好的地點時,除了一地的血水其餘什麼都沒找到。
當時他心就涼了半截,瘋了似地利用各種關係到處追查,甚至去請旨攻打蠻夷,他定要血債血償滅了冬圖所有族人。
正陷入癲狂時,嚴博瀾又告訴他,已經找到瑾兒此時已經安全送到他的府中。可當他激動地快馬加鞭趕回來時,只看到她一個人孤零零無助地躺在床上,渾身發著高燒臉上更有被人掌箍的印記,那幾個手指印就像打在他的心中一般讓他幾乎被憤怒燒光了理智。
“我睡了多久?”洪領瑾清了清嗓子,示意他幫自己端杯水來。
朱沙連忙照做,回答道:“整整兩天兩夜。”這些日子他的心啊,就像是被人栓在麻繩上瘋狂地甩動。
洪領瑾驚訝地啊了一聲,捧著茶杯錯愕道:“怎麼睡了這麼久?”
“大夫說你是吸了寒風,加上勞累體虛,得了重傷風。”朱沙說著頓了頓又道:“他說你怕是還有心病。”
正說著,門口傳來禮貌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