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坐上去,孫琴在他兜裡摸出煙,抖一支放他嘴裡,幫他點燃:“和我說說吧?”
伍文定吸一口煙,也不用手去拿,就叼著:“我也不知道說什麼,說我愛你,怕你打我耳光,說愛陶子,估計也得打,米瑪就使勁打。”
孫琴不說話,看他嘮叨。
伍文定說:“我們組建個大家庭好不好?我真想,熱熱鬧鬧的。”
孫琴還是不說話。
伍文定叨叨:“應該就是一耳刮子吧,憑什麼就要同時招惹幾個女人?憑什麼一個女人只能得到幾分之一的愛,你就要得到幾倍的愛,對等麼?還是該打。誰說的一個茶壺可配四個茶杯?辜鴻銘說的吧?林語堂還反駁了呢,哪有一隻碗裡放了兩把羹匙還不衝撞的麼,其實這話是潘金蓮說的,嘿嘿。”好像是有點喝醉了的口氣。
孫琴伸手幫他拿過香菸,彈掉菸灰,又放回去。
伍文定就定定的看著那隻手:“琴琴,你彈菸灰的動作很好看,真的好看,我就被吸引住了。某次看見陶子畫畫的時候推眼鏡的樣子,很笨拙,也很美。走在街上看見某位女性,或許不漂亮,但是某個瞬間可能很吸引我,也想擁有,但也許想擁有的只是那個瞬間。我很有幸,得到你的喜愛,可以擁有你,也有幸得到陶子的依戀,可以擁有她,能不能一起擁有?誰都說不可能。米瑪說可以,她不介意,她是腦子中毒了,得解毒……”
“也許現在只是新鮮,還勉強可以接受我的無法無天,或者有一天你幡然醒悟,離開我了,我還是想挽留你,但是我能怎麼挽留你呢?所以我才想啊想啊,想得憋得很,既要無恥的花心,又要厚顏的挽留,好矛盾啊,為什麼你就不能不花心?……”
孫琴就一直聽他嘮叨,最後看他沒說了,才繼續揪他耳朵:“臭男人,有機會就混出去和那些傢伙喝酒,別以為我沒看見,你附中那幾個狗友都在,是不是又討論哪個美女了?跟我回去,一身的酒味!”
拖了伍文定就下樓回家。
陶雅玲看見了也是一陣埋怨,接手拖他去給他洗頭,因為頭上還被誰倒了些酒,孫琴就靠在洗手間門口看。
陶雅玲穿的睡衣,把袖子高高捲起,拖伍文定躬在洗手檯前,一邊碎碎念一邊把洗髮液倒在伍文定頭上,幫他把頭髮撓來撓去,還順手幫他把後腦勺按了按,說是酒後要舒服點。掉頭過來看見孫琴站那看,就沒好氣:“不幫忙?”
孫琴笑:“馬上。”回去換了睡衣過來,幫忙把花灑拿過來澆水。這時就輪到米瑪在門口看了,進門就輪不上她的邊,正鬱悶呢。現在衛生間也小,三個人在裡面也很擠了,她又只有當觀眾。
孫琴邊灑邊笑:“你不來幫忙?”
米瑪愣了一下才醒覺是喊她:“扎不進去了。”
孫琴瞟她:“擠擠還是可以的哦?”
米瑪不推脫:“那就擠擠~”真的扯了塊毛巾就擠進去。
陶雅玲煩:“真不知道怎麼了,喝這麼多,上次我喊他陪我喝,還不准我喝多……”
米瑪有經驗:“也沒怎麼喝醉,洗了澡就好多了。”
孫琴一直笑眯眯:“好了,頭洗好了,我出去了,誰要幫他洗澡?”
米瑪搶先:“我!”
陶雅玲頭暈:“都出去了,自己洗。別裝醉,米瑪你去拿個板凳放裡面給他坐著洗。”
伍文定就自己洗澡。
三個女孩子走出來坐在客廳,衣服都有點溼。
孫琴自己回去換了件,又找件給米瑪:“不知道你扣得上釦子不。去我屋換?”
米瑪還是不推脫,拿過就去換了。
陶雅玲有點奇怪的看孫琴。
孫琴說:“春節怎麼辦?”
陶雅玲想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