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就開始點菜,燒烤店最簡單,肉串不停的上,幾盆素菜拌好作料隨便吃,還有人按自己愛好不停加醋。
然後就不停的開啤酒,開始還一個個打著各種藉口和伍文定乾杯,球賽逞威啊,喬遷新居啊,愛情開花啊,表演成功啊,到後來,沒借口就亂哄哄的一陣喝,相互喝,分陣營喝,最搞的是,還有人聽見訊息趕來。最後黑壓壓的在燒烤店門口坐了一大攤人。
伍文定是來者不拒,沒感覺有醉酒上頭的感覺,就一杯接一杯的往口裡倒,肚子脹得不行就去衛生間,回來繼續倒。
陸續有人喝高了,哈哈,有人就很歡樂,更熱烈的喝。居然有過路的被拉住敬酒的,被拉住的看這麼多人,要麼樂呵呵的喝一杯走了,要麼就乾脆拔腿就跑。
最後老闆說沒東西了,也沒酒了,一群人趁著酒勁要鬧,伍文定跳到桌子上:“嘿!嘿!夠了啊,我結賬,還想糟蹋我錢啊!一幫白眼狼!”
一圈人就去桌子上拱他,還有倆跳起來要去結賬的,給伍文定指揮別人拖住了。學校周圍的消費也不高,啤酒才一塊五一瓶,所以最後也就不到一千塊。
結完賬,大概有二三十個人一起也不知道幹嘛。就在路邊蹲著扎堆,看見女學生過路就一起吆喝,其實啥事都沒幹,就是起鬨。
所有人看見都遠遠躲開,女生就更怕怕。
孫琴和兩個也在外面住的女生一起出了校門,一天沒看見伍文定,也有點想念,趕緊跨幾步過了馬路,相互告別,就聽見一陣巨大的起鬨喧譁聲。
街頭對面一大群男生,扎堆在那邊當小**,最討厭了,正要掉頭離開,就突然轉身,揉揉眼睛,伍文定真的在裡面蹲著的,還是主力呢!
孫琴就頓著腳往那邊走過去,另兩女生嚇得不行,你這不是投狼窩去了?不敢過去拉,就遠遠的看,真有什麼再報警喊門衛好了。
看見被起鬨的女生還真有敢過來的,起鬨黨更興奮了,鬧個不停。
有稍微清醒點認出孫琴的,就幸災樂禍的看伍文定。結果他還神色自如和周圍幾個喝得爛醉的一起吹口哨。
孫琴確實有膽量,直接走進去就拎伍文定的耳朵,蹲著的伍文定,一點躲的機會都沒有,周圍幾個還幫忙摁住他,最後所有人一起恭送他給揪走,鬨笑聲一點不小。
伍文定一直不說話,就隨著孫琴的手走。
直到走上樓梯,孫琴才覺得有點不對勁:“怎麼?不高興?”
伍文定不說話,只是搖搖頭,不過耳朵被控制,幅度不大。
孫琴掉頭借路燈看著他:“今兒一天干什麼去了?”
伍文定說話,稍微有點沙:“啥都沒幹。”
孫琴確定有問題,放下手,正眼看他:“你還有情緒了?”
伍文定低頭:“沒。”
“這就是有情緒的樣子!”
“為啥今天不回家?”
“不為啥。”
孫琴低聲:“不想和我說?我去喊陶子,還是喊米瑪?”口氣有點冷。
伍文定抬頭看她:“真沒什麼,就覺得沒做好,我是想你開心的,陶子也開心,大家都開心。”
孫琴看他:“你還覺得委屈了?”
伍文定搖頭:“說不上委屈,你們才叫委屈,我那叫憋屈,就是憋得很。”
孫琴的眼光有點柔了:“要我陪你說話不?”
伍文定點頭:“想!”
孫琴上一級臺階:“揹我上天台去。”
九層樓的房子,沒電梯的,伍文定也不吃力,跟玩一樣,就背上去了,也不放,揹著孫琴在天台走來走去。
孫琴一指天台矮牆:“坐那!”後面還有天台,不危險。
伍文定把她放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