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左神通成就金丹,這才放了出來。
但是和他同一代的黃泉道和血神宗的優秀弟子都被他殺了個乾淨,雖然這些弟子就像韭菜一樣割了一波又一波,但是想要能夠真正挑戰左神通的卻沒有幾個。
黃泉道和血神宗雖然可以出動老牌金丹長老追殺左神通,但是現在在乾元宗的地界上,也不好派老牌金丹大修士過來以大欺小。
可黃泉道和血神宗怎麼說也是北海十二大頂級大宗派之一,雖然忌憚乾元宗,但也絕不會怕,不會有人來參加左神通的金丹大典挑戰他,這是因為有乾元宗的庇佑,但左神通以後外出行走估計就要面臨這兩派的全力追殺了。
燕悲歌說這番話的意思,就是在告誡左神通。
宿昔和易水寒將十幾名築基期的修士帶來之後,宿昔再次對燕悲歌行了一個禮:“燕前輩,晚輩二人已經將幾個小輩帶進來了,不知道燕前輩有什麼指示。”
看宿昔和易水寒,燕悲歌哈哈一笑:“左神通的確已經不能再戰了,不過我乾元宗弟子多的是,你們也不要只看到左神通一人嘛,來來來,儘管挑戰,讓這群小崽子們也見識一下這天高地厚,不要總以為在乾元宗內稱王稱霸就自高自大。”
這話一出,整個乾元宗都一愣,沒人想到燕悲歌竟然直接要宿昔和易水寒來挑戰其他宗門弟子,不由都你看我我看你起來。
左神通聽到燕悲歌這話,輕輕一笑,然後舒了一口氣,他的事終於告一段了,這下就該輪到其他人倒黴了,於是也不由幸災樂禍地向周圍一些乾元宗弟子看了過去。
宿昔和易水寒對視了一眼,堂堂北海十二大頂級大宗派的一派之主,竟然不按常理出牌,讓他倆都有些抓瞎了。
他們披星戴月、萬里迢迢趕來乾元宗,只是為了和左神通一較高下而已,現在左神通不能動手,燕悲歌卻要讓他們挑戰另外的乾元宗弟子,可他們也不好隨意再向別人挑戰啊。
殺生劍派和天魔宮也同屬北海十二大頂級大宗派,宿昔和易水寒更是天魔宮和殺生劍派的新晉真傳,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們也只能挑戰和自己身份修為都相差不大的左神通,不然挑戰誰都不合適。
他們已經是金丹期修為,自然不能以大欺小去挑戰築基期弟子,可是乾元宗其他幾名真傳要麼就不再宗門之內,要麼就是成名上百年的人物,他們晉升金丹也不過才十多年而已,真要挑戰只會是自取其辱。
那就只有挑戰乾元宗的金丹長老了,那些金丹長老雖然成就的只是下品金丹,但其中也有幾個成名人物,乾元宗金丹長老也有三四十個,總會有適合他們的對手,只是他們都成就的上品金丹,想要短時間內在三十多名金丹長老中找出最適合的也很難。
金丹分九品,上三品、中三品、下三品,每一個品級之間都有巨大的差距,就像左神通成就二品金丹,而莫七里和藍羽魂都是三品金丹,雖都同屬於上品金丹,但卻足以拉平近十載的積累,讓剛剛突破金丹不久的左神通擊敗已經晉升金丹十數載的莫七里和藍羽魂。
乾元宗的金丹長老不少,也有許多積累極其深厚的存在,譬如常昊曾經見過的司空曙等,但也有幾名相對較弱一些的,宿昔和易水寒身為天魔宮和殺生劍派的真傳,在這種場合之下自然不能隨便動手,不然等金丹大典一完,必定會傳遍整個北海。
因此宿昔遲疑了片刻,看了看易水寒,然後對燕悲歌說道:“燕前輩,晚輩二人當年敗於左道友的《天問劍訣》之下,所以這次是專為左道友而來,既然左道友有傷在身,不便戰鬥,那晚輩二人也不強求了,那就此告別,等他日有時間再來尋左道友切磋一番。”
“這樣啊。”燕悲歌似乎有些失望,“也不要急著走啊,反正這小子傷勢最多十天就會徹底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