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點奇怪,昨晚的酒雖說喝得不少,卻絕不到喝醉的程度,他對自己的酒雖很有把握,一待夠量,多一口也不會喝,然而照現在的情形看來,他卻確實是醉了!
在炕上伸了個懶腰,範苦竹突然發覺一樁更令他奇怪的事——他的兩手腳竟然伸展不開,全被什麼東西固鎖住了!
他睡的地方是一個石炕,結結實實的一個石炕,此刻,他的身體呈大字形張開,四肢關節處各由一隻寸許寬厚的鋼環扣緊,鋼環的底座深嵌於炕石之內,人這麼一被鎖住,就完全動彈不得,活像是一塊俎板上的魚肉。
這樣的情景,這樣的現實,令範苦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