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王法。
伊萬說,法不法我也管不上,有一碼子事,我得跟你嘮嘮。三哥你認識吧,那些年你從他手裡拿的錢不會忘了吧?
王老七一看,上當了,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再一看錢在人家手裡,也只能認慫。他說,沒有這麼回事,我從來都不認識三哥。
伊萬一聽,氣就不打一處來。上去就給王老七一個電炮,那拳頭得有多重啊,大槽牙直接給幹飛了,吐了一口血,還在那裡嘴硬。吼道,大塊頭,你別以為這是烏蘭烏德我沒辦法治你,來的時候我都跟你們警察局長都打招呼了,別過一會兒局長可不好惹。
伊萬說,去你m地局長,你知道局長是誰嗎,告訴你,局長是我姐夫。你小子是活膩了,後院的坑挖好沒?他衝小弟們揮了揮手,早就有幾個紋身的傢伙,像抓小雞一樣把王老七給架了出去。
酒吧的後院有片樹林子,早就在草地上挖了個坑,這夥人一把jiu就將那個王老七給推到坑裡,不容分說,直接用土就開埋。王老七在坑裡還大吵大嚷,早就有個人一鐵鍬拍到王老七腦袋上,一下子王老七沒電了。等他醒來的時候,土已經埋了半截子,是伊萬故意埋他半截子,用桶涼水直接潑到這小子腦袋上,王老七一得瑟。
大伊萬說,聽說你是中國人裡的敗類,做人不講信用,我最煩你這樣的人了。說完他吩咐手下的,用鐵鍬從樹林子裡端一鍬螞蟻蛋和大黑螞蟻來。沒過一會,這群工蟻連同雪白的螞蟻蛋直接潑到王老七腦袋上,捎帶著還沒有埋到土裡的那半截子上身。這群工蟻是黑大個的那種西伯利亞大螞蟻,一看到螞蟻蛋被這小子給整壞了,義憤填膺,上來就用短短又結實的下顎開始撕咬。
王老七直哼哼,還不敢大聲,害怕被鐵鍬拍。
伊萬問,礦你暫時是解不了手了,你欠三哥的錢怎麼辦?
王老七憋了半天氣,也不敢大聲說,就問,你看那旅行袋子的錢夠不夠?
伊萬說,夠不夠,我這些兄弟們也不能白忙活啊,你以為這是你家啊?說完,又讓那幾個兄弟去挖螞蟻蛋去。
王老七說,饒命啊,錢有都是,我現在找人打給你。
伊萬說,你還跟我牛不?你還想報警不?我告訴你,烏蘭烏德我說的算,我就是警察局長。
王老七都死到臨頭了還想狡辯,這傢伙真是見錢眼開。大伊萬沒有慣他包子,直截了當地告訴他,趕緊找人打錢過來。說完,又開始往上半身上填土。土壓的王老七一陣窒息,世界上還真是有種人,叫要錢不要命。
直到王老七把錢打到來,他才被人從坑裡挖了出來。這傢伙早就被折騰個半死,下半身青紫,動彈不得,伊萬把欠條扔給他,直截了當地說,欠條上的這個人欠我貨款,人家抵賬給我,在俄羅斯這塊這就是錢,我就是法。以後欠錢不還,就是這個下場。
王老七勉強被人扶起來,這傢伙還想抗一下,哆嗦著說,老哥,我是誰你可能沒打聽,赤塔那邊提老七好使,咱倆的賬沒算完。他手底下的那幾個人趕緊用手把他的嘴捂上,深怕他有說出什麼不著邊際的話來,也有可能因為在他手底下的人面前,增加點做老大的底氣。反正我是沒有想到,都到了這份上了,你老七還有什麼討價還價的意義嗎?
伊萬一聽,氣得火冒三丈,心想這小子還在這嘴硬,這是沒征服啊,這可是在俄羅斯,不是在你王老七的家。在人家地盤上,你還敢撒野,這腦袋不是一般的有病,簡直是井水冒出來了。伊萬說,這小子有點像額爾古納河裡的水獺,成天就知道叼著木頭棍子到處砌壩,根本就不知道岸邊還有狗熊的存在。
他的手下們一陣高呼,大狗熊,烏拉,大狗熊,烏拉。
王老七的小弟一看完蛋了,這指不定又有什麼么蛾子出來,大家趕忙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