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客房乾淨,小二勤快,服務迅速,就算僅是用膳,我們的菜色亦是豐富又美味,客倌想要哪樣呀?”
沈憶萍一見到外貌長得俊美、斯文衣著更是用上等布料縫製的男客倌踏進自家客棧時,立刻露出嫵媚的笑容,熱情地迎了上去。
可來人卻對沈憶萍的熱絡視而不見,反而在客棧內搜尋了好一會兒,才對上沈憶萍熱切的目光,問道:“請問,貴客棧是否有位姓古的客人?”
沈憶萍忙不迭地點頭,“有!客倌您是來找人的呀?”她不在乎眼前男人的冷漠,依然如故地笑問。
“他此時是否在客棧內?”那人音調平板無波地問道。
聞言,沈憶萍霎時笑眯了一雙眼,“客倌,我是可以向您透露我們這客棧是否有這位客人,可是呢……在不知道您與那位客倌的關係前,我們客棧的規矩是,不能對外人多說客人的事。”
“我們是朋友。”
“可是天下這麼大,姓古的何其多,您如何確定住在我們客棧的古姓客人,一定是您的朋友呢?”
“在下是接到訊息才來的。”
沈憶萍細眉微挑,“是嗎?那請問客倌您貴姓大名?小女子才好去詢問那位客人是否認得您。”
那人冷冷地瞪了沈憶萍一眼,“你這是盤查還是刁難?”
“都不是,小女子怎敢胡亂得罪人呢?”沈憶萍盈然一笑。
站在樓上角落的古天翔,看到沈憶萍那雙對其他男人頻送秋波的眼眸時,心中不適,立即自樓上探頭出來到:
“沈姑娘,白兄的確是我的朋友,你請他上來吧!”此時他的臉色是慍怒的。
看到古天翔慍怒的神情,沈憶萍雖不解,卻也不想多加探問,只是連忙笑道:“原來當真是古少爺的朋友呀!我這就帶這位客人上去。”回頭交代了一下小二多送些小菜及熱茶後,於又對著那位姓白的男人,露出甜甜的笑容。
“白少爺,請隨小女子來。”
那笑容簡直就是在勾引男人。瞥見沈憶萍那抹粲笑的古天翔莫名地惱怒起來。
不一會兒,沈憶萍已將那位姓白的男子由樓下帶了上來。
在這短短的時間內,沈憶萍還不斷地介紹銀來客棧的特色,那笑語聽進古天翔的耳裡頓時感到萬分的不是滋味,心裡頭更老大不高興地對著沈憶萍所說的話暗應著哪家客棧沒有這些特色?
雖然他對沈憶萍的熱絡感到慍怒,可也不由得懷疑起自己是哪根筋不對了?沈憶萍與他之間本就沒有絲毫牽連,他又何必為了她情緒起伏不定?
姓白的男人一見到古天翔,臉上原有的冷然神情瞬時放鬆了數分,“古兄,別來無恙。”他拱手為禮。
“白老弟,別來無恙。”他大聲地笑道,熱切地迎了上去,並拍拍他的肩頭,“白老弟,真不好意思,讓你跑這麼一趟,晚點為兄的請你大吃一頓。”
姓白的男人微抬起右手,“不了,喝酒容易誤事。”
“為兄的為了一件麻煩事,不得已讓人去請你來,這回白老弟特來相助,為兄的日後定會加以回報。”
“無需如此,能多少幫上古兄,是白某的榮幸。”
沈憶萍斜睨著一來一往的兩個人,忍不住開口問:“你們倆是異姓兄弟呀?”可她左看右看,硬是覺得他們不像異姓兄弟,反而熱絡中帶了點生疏。
“不是。”他們兩人異口同聲地回答。
“我想也不是,你們看起來太客氣了,不過……你們到底是
什麼關係?“她好奇地問。
姓白的男人一點也不想與沈憶萍多說,而古天翔則是遲疑了一下才說:“白老弟,沈姑娘是為兄以前便認識的,她也是這家銀來客棧的老闆娘。”
沈憶萍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