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如此?難道說這平蒼縣還勝過省城不成?”
尚捕頭卻是肯定的說道:“正是如此,就我所見,省城裡的繁華熱鬧,不要說有這平蒼縣城一半,甚至有個一兩成就算不錯的了。”
石珪急忙問道:“會不會是你呆的地方不對?”
尚捕頭再啃一嘴肘子,有些低沉的說道:“我去了兩次省城,在西門遇你以前,就去了一次,後來又去了一次,兩次都穿省城而過,去到省府衙門,一路所見都是如此。”
石珪趕忙說道:“就算如此,這麼大的事情,怎麼我們會一點風聲都沒用聽到?”
尚捕頭抬起酒杯,喝了一杯之後,才有些鬱結的說道:“只怕是有人封鎖了訊息,我們還沒有出省城,就有人來說不準胡言亂語。”
石珪喃喃自語道:“怎麼會這樣。”
一時間,兩人都有些沉默。
石珪想不明白,但也不好一直無言相對,於是,他捻起塊肥腸嚼著,嘴裡問道:“那你怎麼搞的如此狼狽?”
尚捕頭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形象,這才鬱悶的說道:“還不是領頭的那人,不要命的趕路,連睡覺都是綁著腿,靠在馬上睡得,這麼大半個月,天天如此,沒死掉就算不錯了。”
忽然,他把腦袋湊了過來,壓低了聲音,悄悄的說道:“不過,只有這樣,那孫子才說漏嘴。”
石珪不由得好奇,低聲問道:“漏了什麼?”
尚捕頭得意洋洋的一笑,這才細聲說道:“那傢伙說,我們陳國正在與其他國家大戰。”
石珪滿臉震驚,失聲說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