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自從這個男人來了虎頭幫後,你就徹底變為了紙老虎!大夥兒當初為什麼跟著你,不就圖個有錢花,能嫖能賭為所欲為!你現在乾的是什麼屁事兒!改邪歸正?什麼虎頭幫,乾脆改名叫gui頭幫!縮頭烏龜!孬種!我呸!”
“還有你,霍於庭,別以為有楊虎撐腰就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你知道他們私底下怎麼說你的嗎?”紅蠍子說完後,眼神曖昧地看著他。
楊虎眼裡翻滾著濃烈的怒火,又是一腳踹了過去,正中他下腹,“再囉裡吧嗦,就把舌頭割了餵狗!”
“讓他說,我倒要聽聽他們背地裡怎麼議論我。”霍於庭拉住楊虎手臂,把他拉到一邊,長睫下的鳳眸半眯著,透著冷意。
紅蠍子知道自己今天不死也殘,索性放開自我,下流的目光沿著霍於庭胸口逐漸下移,最後定在他下半身,“屁股比女人還翹,光是拿著你的照片臆想一下,就全身燥熱。”
霍於庭從口袋拿出白色手套,慢條斯理戴上,隨即蹲下身,唇角上揚似笑非笑:“繼續。”
紅蠍子看著近在咫尺面如白玉、唇瓣紅潤的男人,喉嚨翻滾,“虎頭幫的兄弟沒一個把你當成老二,你為幫派立了功又如何,說到底,不過是楊虎床上的玩物。”
“霍子讓開!”楊虎目眥欲裂,周身殺氣騰騰。
霍於庭扯起嘴角低笑出聲:“就這樣?你覺得我會在意這點小事麼?”
“他們怎麼說我,於我而言不過是無關痛癢的事情,能對我造成什麼傷害?如果一兩句話就將我擊垮,我還有什麼資格站在楊虎旁邊。”
他揚起手,一巴掌扇在紅蠍子臉上,掌風呼嘯,“啪”的一聲巨響過後,紅蠍子的臉肉眼可見的速度腫得老高。
又是一聲“啪”,接連不斷,夾雜著紅蠍子痛苦的哀嚎聲。
不知過了多久,只剩下“啪啪啪”的響聲,霍於庭的手腕被一隻寬闊有力的手扣住,“昏過去了,別打了。”
他把霍於庭拉起身,垂眸看著白手套上面的血跡,只覺礙眼,他一把扯掉手套,露出霍於庭通紅的手掌心,忍不住責罵:“你傻啊,不痛嗎!”
霍於庭眸光微閃,掙動手臂抽回手,“幾個巴掌就喊痛,還是不是男人。”
“是是是,你是真男人。”楊虎笑罵一句,懶得和他爭辯,偏頭看向始終沉默不語的傅政凜,“今兒什麼風把你吹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