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淡道:“你這麼聰慧的人怎麼也有糊塗的時候,花兒的翅膀,要到枯萎,才懂得飛翔,世人貪戀美貌青春,看到燦爛繁華的東西消逝,往往感覺到傷感,卻忽略了生死輪迴,玄觀在我就在,玄觀不在也我在”,說到這裡卻壓抑不住自己的傷感。
玄觀柔聲道:“有你這麼替人解惑的嗎?說的頭頭是道,自己卻做不到”,易寒勉強一笑,心裡卻思索著如何尋找治好她病情的方法,他雖明理,卻是固執的人,明知不可為,卻為之。
“這詞我曲我收下了,改天再送你一詞一曲”,待墨跡幹了,小心將紙捲起放好。
易寒笑道:“我今晚想在你這裡住下,溶溶夜”。
玄觀點頭,“今夜我要陪祖奶奶看戲,與她同宿,這閣樓內就你一人,若是耐得住寂寞就留下吧”。
易寒輕輕颳了她的臉蛋,笑道:“你什麼時候這麼調皮了”。
玄觀盈盈一笑,“還沒氣夠嗎?總得想些招,難不成每一次都得跟你瞪眼睛鼓腮子”。
易寒應道:“我卻沒有看見過”
玄觀岔開話題道:“中午的菜你還吃的習慣嗎?”,易寒點頭,玄觀又道:“那晚上就留下來,你先等會,我去廚房”。
玄觀要離開,易寒這才想起自己去而往返是有事情,說道:“我覺得做婢女挺悽慘的,一輩子都要任人使喚。”說著重重的嘆息一聲。
對於易寒莫名其妙吐出這樣一句話來,玄觀卻知道他想說什麼,輕笑道:“讓你惹風流債,這下知道情債難還了吧,你那兩個寶貝,也是府內的寶貝,想這麼容易就帶走可沒有這麼容易”。
易寒聽她口風似早就心裡有數,欣喜的看著她。
玄觀抬手掩去他的目光,轉過身去,“你不要這樣看我,你的事情我不管,但也不要把我牽扯進去”。
易寒訕笑道:“自古不是有小姐出嫁婢女隨行,玄觀不如你把凝兒和嵐兒召到身邊來”。
玄觀淡道:“五嬸視凝兒若親身女兒一般,嵐兒也深受我母親寵愛,換做是你,女兒無端端的被人拐走,肯是不肯,此事休要再跟我提起”。
易寒寂寂無語,卻是一臉不心甘情願,一會之後才大膽道:“一想到凝兒與嵐兒這麼好的女孩子被人使喚,我的心裡總是不好受”,說完,小心翼翼的觀察玄觀的表情,卻見她一臉淡然毫不在意,只聽她問道:“心裡不好受,那你想怎麼樣才好受”。
易寒理所當然道:“自然讓她們享受小姐的待遇。”
玄觀責備道:“你這個渾人,若不是你,她們自然能尋得一戶好人家,現在倒好,卻置她們於何地,為了圖一時歡快,行事從不思前想後”。
“確實魯莽了”,他承認錯誤,卻還辨了一句,“上天註定好的姻緣,有時候卻是人力無法改變的,人都說好事多磨,卻不知道到底能不能磨圓,心裡總是沒底”,說著,重重嘆息一聲,卻是凝兒與嵐兒讓他掛心。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就隨緣分了,為何還如此執意。”
玄觀是個睿智的人,她輕易就找到易寒話中的破綻,易寒無奈道:“這會你又變聰明瞭”。
玄觀轉身,“好好的還是好好的,不好的也好不到那裡去,在你沒穩定下來之前,她們留在府內最合適不過”,說完,離開閣樓,下了樓梯往廚房走去。
易寒突然喊道:“玄觀,這簫送你,有時間可以常練習”。
遠遠傳來玄觀的聲音:“我不吹簫,拗口的很,腮幫子兩天就腫了,簫你放下,我一會再來與你細說。”
第一百一十五節 瞻望思尋
(已經頻臨崩潰,錯字錯詞不少,依然記得每天任務,原諒我)
易寒在書房內,掀看著玄觀珍藏的書籍字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