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我”。
玄觀緊緊將他抱住,搖了搖頭,“你知道我心裡多麼想成為你的妻子嗎?可是我卻不能,我不能讓你為了我而傷心痛苦,我只想在背後幫助你,關心你,玄觀沒有了,會有別人來代替我關心你,可是易寒卻不能沒有了,我喜歡看著你微笑,就算是猥瑣的笑容,我的心裡也是快樂的。”
易寒說道:“你放榜招親,倘若有人能勝過你,你是不是會信守諾言嫁給他”。
玄觀以為易寒擔心她會成為別人的妻子,笑道:“你放心,就算再高才的人也過不了我最後一關”。
易寒繼續問道:“你是不是會信守諾言?”
玄觀沒好氣道:“你為何這般固執,我都跟你說了,沒人能過的了我最後一關”。
易寒口氣強硬道:“你只需要告訴我會是不會”。
玄觀也有些生惱,離開他的懷抱,轉過頭去,“會!”
易寒露出笑容,捧著她的臉頰讓她看著自己,“倘若我過了你最後一關,你會不會信守承諾嫁給我?”
玄觀一愣,眼眸迷離,羞答答的低下頭,“易寒你這又何苦呢?非要來自討沒趣,我”,易寒的問題她卻回答不出來。
易寒見她久久不抬頭,輕輕的托起著她的下顎,卻看見她一臉悲傷,眼角索索落落掉下眼淚,那絕美的容顏是那麼悽楚,易寒百感交集,輕輕的擦拭她的淚水,柔聲道:“又想到什麼傷心的事了,莫哭,玄觀不是嬌滴滴的女子,從來不輕易落淚,哭了就不是玄觀了”。
玄觀卻耍起脾氣來,“我是女子,為何別人哭得,我就哭不得,你讓我肝腸寸斷,除死方休!”方才易寒一片柔情刺破了她偽裝堅強的外殼,那潛藏在內心深處的一絲嬌弱破繭而出,迅速蔓延到心頭來,只感覺天地茫茫,玄觀註定一人,終無個結局,自己卻無法與他白頭偕老,回報他的感情,所以痛入骨髓,她是個傳統的女子,不讓夫憂,不讓夫傷,心底早就將易寒當做自己的夫君,卻不知道夫妻有難同當有樂同享,就算憂愁痛苦也要一起分擔,卻什麼也自己一個人嚥下。
此刻夜深了,月兒澄淨,一陣清清蕭蕭的風吹得屋簷前飾物叮叮噹噹亂響起來,碧紗窗外月光皎潔,飛塵撼著枯枝,臘催梅信,一陣芳香傳來”。
易寒溫柔的親吻她臉上的淚痕,**溫潤的嘴唇,縷縷飄入她的心頭驅趕她內心的悲傷,易寒說道:“淚水是苦澀的,我將你的苦澀吞入腹中,你的心中就只剩下甘甜,再哭來,讓我將你心中的苦澀完全吞噬乾淨”。
玄觀撲哧一笑,柔聲呼喊了一句,“易郎,我今生無悔的愛”,卻雀躍的像個小女孩拉他站起來,來到窗前,凝望著天際,說道:“還記得嗎?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當時你蒙著臉來對我說話”。
易寒點了點頭,“當時你一臉冷漠,似不愛搭理我這個夜來客”。
玄觀輕輕一笑,“何止不想搭理你,我當時心情不好,你若敢胡來,那裡還有今天的易寒”。
易寒訝道:“我倒沒看出來,只是感覺你清冷的很”。
玄觀凝視天際的那輪明月說道:“春月融和、夏月澄淨、秋月清涼,冬月蕭索,四時之景不同,那時候恰逢夏季,我凝望著澄淨的夏月,卻感覺天際茫茫,玄觀又該何去何從,心中黯然竟覺得自己沒有感情,就算那刻死了也沒有半點悲傷留戀,此刻冬月蕭索,百物蕭條,我卻感覺我的生命意如此充盈,心頭蠢蠢欲動”。
易寒笑道:“賞月在於人情,如今夜之月,寒氣嚴凝,而我們二人喜色繽紛,見之亦不覺冷淡,而只愛其清華,豈會拘泥於時景,當時你羈旅低沉之心,對此一輪皓月,雖值夏明之時,亦增淒涼無數。”
玄觀點頭喜道:“易郎,你知道我現在想幹什麼”。
易寒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