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玄觀少有的俏皮,易寒哈哈大笑,“倘若要嚇唬你,剛剛我就行動了,保證你會嚇一大跳”,他眨了眨眼睛,“或許,大喊救命非禮”。
玄觀挽著他的手牽著他進屋來,邊說道:“幸虧你沒這麼做,我看起來雖然溫柔,但遏斯底潛藏著暴力傾向,若誤傷了你,我會良心不安”,兩人坐下,玄觀問道:“你來多久了”。
易寒應道:“從你躺在炕上看書的時候,我就來了”。
一旁的沐彤大吃一驚,從沉思中回過神來,問道:“那不是小姐在沐浴的時候,你在外面偷看”。
易寒坦然的點了點頭,“我看著玄觀,不**被她的美麗所打動,看呆了”。
玄觀露出笑容,“那你為何不闖進來。”
易寒看著玄觀,輕撫她的臉容,說道:“我只想靜靜的看著你,雖然我很心動,但是小姐是不可以隨便褻瀆的”。
不知道為何,玄觀柳腰兒一扭,不敢去迎接易寒的目光,羞答答的不肯把頭抬,說道:“你是否有什麼奇遇,你在外面我卻沒有發現你”。
易寒稍一錯愕,旋即明白她話中之意,“拜了一個師傅,學了幾天功夫”,說著便**她還未乾透的雲鬢,玄觀問道:“你的師傅是誰,只是學了幾天功夫就這般厲害”。
易寒回憶起南宮婉兒,不**啞然笑了起來,婉兒師傅乃是天下第一怪人也,說道:“南宮婉兒,你這深閨不出的小姐可識的”。
玄觀說道:“我雖終日深閨坐,卻知天下事,幾日時間就能將你調教的這般厲害,除了三仙子之師,百變魔女南宮婉兒別無他人,只是她已經消聲滅跡二十來年,你又如何有這麼好的機緣遇到她,我還聽說她做事我行我素,喜怒無常,殺人不眨眼。”
易寒笑道:“玄觀你說的一點也沒錯,婉兒師傅確實如此,與她相處的幾日,我被折磨的生不如死”。
玄觀索索款款的**他的臉龐,看著他的眼睛,“你受苦了,不過天底下有人能教訓你也是一件好事,若不然你就惟所欲為了”。
沐彤看見兩人柔情款款,不好在場,悄悄的退了出去,關上房門。
易寒不答,只是看著她,希望能看懂她內心深處的心事,玄觀便任他看個夠,佯裝看著別處,不去迎上他的目光,一副弱弱鶯鶯,任君妄為的模樣。
兩人就這樣保持沉默,過了一會,易寒才問道:“玄觀,你給我出了個難題,你要我如何做”。
玄觀見自己近在他身邊,他卻無動於衷,嗔了他一眼,輕輕的將身子依偎在他懷中,諾諾道:“這是我自己的難題,並不是你的難題,你什麼也不用做,看著就好,我要讓天下男子沒人敢娶我”。
易寒問道:“包括我嗎?”
“包括你”,玄觀淡淡應了一句,冬月蕭索,感覺他的懷中溫暖的很,輕輕扭動腰肢,讓自己更貼近他的身體。
易寒臉上失落,寂寂無言,玄觀抬頭看了他一看,撲哧笑道:“怎麼像個小孩子一般悶悶不樂。”易寒勉強一笑,玄觀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之上,“我要向你說心裡話,我的心裡只容的下你一個人,但是我不想你娶我,知道嗎?倘若成了你的妻子,我就要盡到妻子的職責,尊夫守夫盼夫,可我死期不遠,快要死的時候,我會找一個沒人的地方,你就不會傷心。”
易寒手上傳來她的心跳聲,這心跳是那麼充盈那麼雀躍,當它不再跳動的時候,自己是否能忍受,易寒知道自己不能,堅毅說道:“我不會讓你死的”。
玄觀嫣然一笑,易寒說的是廢話,可是越是廢話越動聽,不會膩味,淡淡道:“我已經抗爭過了,天命卻不可違,我對死已經沒有半點畏懼,唯一不捨的就是你”。
易寒迅速道:“地生連理木,水出並頭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