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因為自己得罪了什麼人,人家半夜尋仇來了,只是說了一句“有病人急需醫治”,就一人一邊將他架走,他家婆娘見丈夫被人擄走,衣冠不整的在門口大喊著:“來人啊,強盜搶人了”,還別說幾人手腳利落,廢話不多講,還真的有點像強盜。
幾人在雨中急狂奔,風雨撲面,那大夫已經有點吃不消了,什麼人這麼急,就是皇上病危也無需緊張成這個樣子,在賓士的路上幾人已經向他解釋了,突然那大夫驚叫一聲:“壞了,我的醫療箱沒拿”。
幾人頓時大怒,這時只見後面奔跑過來一人,手裡正拿著醫療箱,那大夫松口氣,埋怨道:“你們這群莽漢,人命關天,我又不說不救,沒有給我準備的時間就將我擄走,幸虧還有一個機靈的,要不然可真就誤了大事”。
阿牛感激道:“黑子,真虧了你”。
黑子道:“我們繼續趕路吧”,邊走邊說道:“我娘經常患病,所以我很清楚大夫出診要帶醫療箱,也多虧了女先生平時的幫忙,我娘才有錢看病”。
幾人不接他的話頭,一心趕路,那大夫卻問了起來,“我娘子怎麼樣了”,剛才他被擄走時可清楚的聽她在門口喊著強盜,又怎麼會輕易讓這漢子回去拿醫療箱呢?
黑子淡道:“大夫你放心好了,我已經讓你家婆娘安靜的睡下了”,其實他的意思是,我已經一拳頭把她個打暈了。
大夫哦的一聲,並未深入思考,經過一個拐角,抬頭望去,卻猛被下了一大跳,遠處一所宅院門口,無數亮著火光的燈籠將道路照的一片通明,竟齊集數百人,心中暗暗嘀咕,“這若是醫不好人,恐怕我沒命回去了”。
人眾之中突然一人喊道:“來了,大夫來了!”
眾人齊刷刷望去,只見遠處幾根燈籠在雨水出昏黃的光芒,正朝這邊迅移動。
大夫還未走近,眾人立即讓開一條道路,方便通行,在經過那條讓開的道路時,兩旁老青男女一臉誠懇地對著他講話。
“大夫,你可要救救女先生——”
“大夫,拜託你了,一定要盡力而為——”
“大夫,只要能救得先生性命,什麼貴重的藥材你儘管開,我們承擔的來——”
這個大夫生平雖救人無數,但從來沒有像現在這一刻受如此多人重視,他們真摯的眼神,連他這個見慣了生死的人也禁不住感動,在踏入門口之前他突然轉身朗聲道:“大家放心,我定當全力以赴”。
大夫在陳嬸的引領之下進入房間,此刻蘇洛早已擦乾身子,換上乾淨衣衫,閉目躺在床上,大夫一看那瘦的皮包骨頭蒼白毫無血色的臉龐,猛的一驚,到底是如何折磨成這樣,匆忙伸手去探她脈搏,一股冰冷入骨傳到指尖,毫無脈搏,一臉喪氣,已經太晚了。
往常見在這番景象,他早就不打算醫治,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自己一定要救活這個女子,不能讓外面那些人失望,左手輕壓肘部,右手再往脈搏處探去,他敏感的指尖立即感覺到一股微弱到極點的脈搏,心中慶幸,還好來的是自己,若是其他庸醫,就糟糕了。
大夫道:“還有一絲微弱的生機,你們快去熬製糖水,喂她服下,若是身體能暖和過來,我就有辦法救她性命”。
他一個名醫豈會看出不這女子幾日無食,身體已經虛弱到極點,再加上突淋秋雨,身體入寒,破碎不堪的身體早已承受不住了,只是她心中的憂傷又當如何排斥,這是藥石無法解決的,只能是自己想開,人喜氣足則百病去,人憂氣若則百病來。
陳嬸去熬製糖水,大夫在屋內走來走去,苦思醫治之法,很顯然糖水乃是不得已的辦法,假如此刻有一種滋補身體又藥性溫和的藥材就好了,人參藥性要太烈了,突然頓悟喜道:“有了”,前兩日館內不是有增加一種生產在西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