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兩人多了幾分儒雅,而孤龍多了幾分銳氣。
事關身家大事,易寒迅速往一個離三人較近的隱蔽地點藏了起來,豎起耳朵細聽三人在講些什麼,有驚無險,看來南宮婉兒的功夫沒白學,要是以前就做不來。
顏煜祺笑道:“趙將軍,這麼巧,你也是來拜訪玄觀小姐的”。
孤龍淡淡了點了點頭,並未說話。
李明濛問道:“趙將軍那為何不進去呢?”
孤龍微微一笑,“玄觀正在接待客人,這會我不便進去,就在這等著。”
顏煜祺哈哈笑道:“天底下能讓孤龍甘心等待的女子恐怕不多,只是不知玄觀小姐在接待的是何人,竟舍趙將軍而不理,明濛方才與我說了,玄觀昨日可以親自接待過你。”
孤龍微笑道:“小王爺,我們也不用吃醋,玄觀所接待的是大東國另外一個奇女子”。
顏煜祺脫口道:“虎女席夜闌!”
孤龍微笑點頭,顏煜祺大喜道:“妙啊,兩大奇女同聚,我來的可真是時候”,朝李明濛道:“明濛,就有勞你先行稟報了,我恨不得馬上一睹兩人風采”。
李明濛欲踏入玄觀閣,孤龍卻抬手攔道:“她們兩人是女子,自然說的是一些女兒家的話,我們貿然參入其不是太好吧”。
顏煜祺不以為然道:“玄觀通今博古,虎女又是我行我素朗朗男兒之風,兩人又怎麼會像俗世女兒聊些閨房之語,自然是辨詩詞,論政要,我們進去正好聽聽她們的高見。”
顏煜祺補充道:“有明濛在坐不算失禮吧,再說玄觀昨日可是獨自招待過趙將軍”。
孤龍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那好吧,就有勞明濛稟報一聲”。
李明濛走入玄觀閣,對於玄觀,他這個弟弟也不是想見就可以見到了,也需沐彤稟報,只是在孤龍與顏煜祺面前這事卻不好說出口。
沐彤迎面走來,“少爺,小姐在招待客人,不方便見你”。
李明濛笑道:“不是我想見她,是外面有兩個大人物想見她,你去告訴家姐,就說趙將軍與小王爺拜見”。
這個,沐彤倒做不了主,匆匆入內又匆匆出來,手裡拿著一張紙條。
李明濛問道:“家姐肯見不肯見”,照他想來斷然沒有不見的道理,只不過是問個意思。
沐彤說道:“小姐沒有說見也沒有說不見,少爺我隨你走一趟吧”。
趙、顏兩人正在門口等候,便看見李明濛與玄觀的婢女一同走來,沐彤向兩人行禮,兩人愛屋及烏,均表現的很客氣。
沐彤說道:“趙將軍,小王爺,小姐與席小姐正聊著女兒家的家常話,那些話你們男子恐不愛聽,於是做了一首詩,兩位若是聽得下去便請進,若是聽不下去就當博君一笑,今日不便招待,明日再來”。
這番話說得極為委婉,既是想見而不便見,讓人聽了沒有半點不悅,反而感覺玄觀知書達理,通情得很。
顏煜祺這才感覺到自己方才確實失禮,笑道:“那好那好,我們明日再來拜訪”。
沐彤忙道:“可見可見,小姐的詩我還沒念出來呢?兩位若是聽得下去,與小姐、席小姐一併聊些女兒家的家常話又如何不可。”
趙、顏兩人大感受到重視,想不到玄觀還處處體諒他們,心悅誠服,只是說,聽得下聽不下卻斷然沒有回答是否這麼簡單。
沐彤唸了出來:“二人同遊一人還,水天相隔望佳人,映月荷花不露角,夕陽西下赴明月,海底撈針苦苦尋,臥虎藏龍方十里,名花無主遲遲早”。
聽來倒真像女兒家常聊的山水花月景色如何之美,又似私下底談論的,佳郎何處尋,等待歸宿的閨房之語。
只是那有這麼簡單,兩人一聽就明白其定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