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聽的話,人家氣消了,也就心軟了,讓他進來,到時候為非作歹還不是任他來,這會說出這麼狠心無情的話來,他不要後悔,後悔我也不給他機會”。
秋凌還沒見過小姐生如此大的怨氣,心想也就易寒能讓她如此,倒也應了一句話一物剋一物,問道:“小姐,那以後怎麼辦”。
寧雪幽怨道:“我要讓他後悔死,別想見到我,也不想碰到我”。
秋凌問道:“若他真的三跪九叩來請罪呢?”
“晚了,這會沒用了”。
秋凌問道:“若他以死贖罪呢?”
“他肯我還不肯呢!”話剛出口,卻朝秋凌瞪去,“好你個秋凌,我都傷心成這個樣子,你還敢打趣我,找打是嗎?”
秋凌咯咯笑了起來,“只要能讓小姐說出真心話,秋凌就是被打也心甘情願”。
“好了,不氣了,白白為他生氣不值得”,寧雪精美如雲容顏恢復了往日恬淡。
再說易寒這邊,打算去李府一趟尋玄觀去,路上邊思索著,這會他卻真的後悔起來了,剛才怒不可歇才說出那樣的話,這些話說出來,寧雪得怨氣就更重了,氣惱自己為何如此衝動,這會卻得等她氣消了再與她道歉。
不知不覺來到了李府,門口車馬盈門,卻不知道有何喜事,從門口幾個李府下人的聊天,這才知道孤龍居然來到金陵,其父義郡王也一併前來。
他倒可以猜測出一點東西來,孤龍與玄觀有婚約,其父一併前來,孤龍這貨是想來娶玄觀做老婆的,咦,我為何如此淡定,微微一笑,大東國的第一才女哪有這麼容易就娶做老婆。
走到拐角,尋了一個正在將客人的馬車安置在副院的下人打暈,塞入馬車之內,換了身他的衣衫,翻牆入院,毫無顧忌的往玄觀閣方向走去。
他對李府熟悉,也不怕被人看見,府內下人何其之多,誰認識誰。
從外面那些馬車來看,今日來的恐怕不止義郡王與孤龍,卻不知道還來了誰,一路上看府內下人忙碌,似來了什麼大人物,臨近午要設宴款待。
來到離玄觀閣門口不遠的地方,突然看見李明濛正與一個年輕男子有說有笑,那個年輕男子他卻有些印象,正是當日在無相寺有一面之緣的顏煜祺,看李明濛對他甚是尊重,卻不知道是什麼來頭。
心略一思索顏姓乃是皇家之姓,看著人舉止雍容有度,莫非是皇家之人。
靠近一點,豎起耳朵,隱隱聽他們說“十一王叔,玄觀”,因為離得太遠,內容斷斷續續卻不知道在講些什麼。
剛想不與理睬,徑直去玄觀閣,卻發現兩人也是朝玄觀閣方向走去,只好保持一定距離,尾隨其後。
他與兩人保持十丈距離,神態從容,路過的人對他倒沒有半點懷疑,只是看他滿臉鬍子,像個粗魯大漢,特意看了一眼,府內的下人進進出出,也不知道那個院子招來幹苦活的下人,易寒在李府也算呆了一段時日,對這裡的規矩情況瞭如指掌,所以才能這般有恃無恐。
來到玄觀閣,遠遠就看到門口站著一位白衣男子,李明濛與顏煜祺兩人一前一後喊了一句,“趙將軍”,男子回頭朝兩人行禮,卻把躲在暗處的易寒給嚇了一大跳,天底下竟有長的這般俊美的男子,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稜有角的臉俊美異常,光潔白皙的肌膚連女子都要妒忌,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長身玉立,宛如玉樹臨風,這是老天的傑作,易寒自認自己也算英俊,與他相比頓時感覺自己丑到家了,這個人定是孤龍無疑啦,有壓力有壓力,玄觀你可不能好色啊,你家相公長相雖不如人家,可勝在溫柔會討人歡心。
李明濛與顏煜祺兩人也算是英俊之人與孤龍相比也遜色,只是都是出自名門,氣度不差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