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羞死我麼”。
易寒再也演不下去,放聲大笑起來,忙擺手道:“不了,不了,我演不下去了,寧雪你一點也不像那羞答答的大家閨秀,誰讓你妖嬈滿面”。
寧雪頓時不悅,“秋凌我們走,讓他在這裡做個孤家寡人”,拉著秋凌轉身就走。
第六節 群龍爭鳳還有一隻雄草雞
這幾日說來也怪,義郡王趙恆英與十一王爺顏賢德就在李府常住下來,孤龍與顏煜祺自然也沒有離開,幾人都可以算的上公事繁忙之人,怎麼會有如此閒暇久居李府,與老夫人又聊不到公事上面來,雖為李毅之妻,但終究是女流之輩,也只是敘敘家常,遊山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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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是都想等李毅回來,商討玄觀的歸屬,趙恆英也似乎察覺到了,心中不免隱隱有些著急起來,這賢王若是為其侄兒說媒而來,那到時候可是尷尬萬分,照例說對方是親王,身份要比自己這個異姓王身份要尊貴,加上賢王為人向來受人敬佩,他趙恆英可以不敬西王,北王其它王爺,可是這賢王心裡還是有幾分敬重的,若是賢王真的有這方面的意思,他理當主動退讓,可是這李家女玄觀素有睿智賢德之名,他一把年紀,閱人無數什麼人沒見過,當日見了玄觀,也不禁對這個未來兒媳所傾倒,果真是賢妻良媳,門當戶對又是知書達理,簡直就是天作之和,自然不肯舍讓。
若是強行要玄觀做兒媳,自然是要與賢王爭上一爭,一邊想著賢王素有賢名,他豈會做這種於禮不合之事,可是他又是個雄辯之人,心裡想做的事情,又從來不拘束於禮數,常能將無理之事辨的合情合理,孤龍與李家女當年的婚約也只不過是一句戲言,這會都過了二十多年,雖然李毅有心,但兩家無任何信物,這要爭起來可也李毅為難,這李毅與賢王得交情可不亞於自己,想到讓這個老朋友為難心裡也是過意不去,他倒能忍痛割愛,依孤龍之才貌何患無妻,就算娶不到玄觀,那晚所見的席夜闌也是不差,只是他心裡卻清楚的很,孤龍一顆心都在玄觀身上,他這個兒子唯一的一個毛病就是驕傲易躁,便只有此女能讓他冷靜下來,若讓他舍玄觀而擇虎女恐怕不肯。
趙恆英倒也自作多情,以為他的兒子乃是天縱之才,想舍玄觀而擇虎女,就不問人家虎女肯是不肯。
倒是顏煜祺這邊卻著急起來了,自從那日見了玄觀之後更被此女風采所傾倒,只感覺此女氣度若仙,舉止莊重,不嬌不媚並沒有小女子的那股羞澀,這股韻味是他已經所從未得見的,多次去玄觀閣樓拜見,卻次次被拒之,顏煜祺都感覺自己忘了她的容貌而喜歡上了不刻意修飾的性格。
“皇叔,我們來到李府都好些日子了,為何你還不談提親之事”,顏煜祺對著一臉平靜品著茶水的賢王說道。
賢王淡淡應了了一句:“等李毅回來之後再說”。
顏煜祺站了起來,卻煩躁不安的在屋子內走來走去,賢王抬頭看了他一眼,心裡卻暗暗搖頭,這樣的浮躁性子又如何與孤龍相比,若不是王兄親自來請說,他真的不願意淌這趟渾水,還不是看在他與李毅的交情,只是郡王父子對玄觀也似乎有意啊。
顏煜祺終於安奈不住道;“王叔,我看郡王與孤龍也似乎對玄觀有意思,不如我們先下手為強,先表明來意,免得到時候雙方尷尬,李老將軍也難做,你看如何”。
賢王淡道:“這不是先來後到的問題,是合不合,配不配的問題,我們帝王之家娶妻雖講究個門當戶對,這性子處得來否也需考慮在內。”
顏煜祺淡道:“我自然肯遷就著她,自然能合的來”。
賢王冷喝道:“胡說,你為夫她為妻,夫尊妻卑怎麼可遷就於她,兩人之間相濡以沫,相敬如賓才是”,待顏煜祺噤若寒蟬之後,才繼續說道:“你雖貴為小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