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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1部分

易寒再朝她看去,她的眼光已經變得柔和了許多,兩人就這般互看了好久,眉目傳情,又似離似合,易寒誠懇說道:“對不起,是我讓你憂傷了。”

寧雪幽幽道:“你讓我憂傷也讓我歡喜,思念會更深刻,能時時刻刻記著念著,怕一不小心就忘了,我自己太快樂,你一個人孤苦伶仃受著苦,這不公平,讓我天天傷痛來補償,這樣才算是甘苦同當。”

易寒說道:“死人化作煙土,怎麼會孤苦伶仃呢,就跟睡著了一樣”。

寧雪一聞此言,便覺心中一酸,兩眼淚珠瑩瑩yù墜的道:“你睡著了,我還醒著呢!要睡著就一起睡著,要不你就必須醒著。”

寧雪的愛很霸道,又充滿溫情款款,讓人感覺既痛烈又柔繞,站了起來貼近她,看著她一對黑眼眶之下那殷殷淚珠兒,輕輕一笑:“怎麼又哭了,這眼眶都哭黑了,流的必是血淚”。

寧雪卻不給他面子,也不被逗笑,淡淡道:“何止血淚,心肝都要碎了,那幾日我都痛入骨髓不能自抑,惟有恨墮落情,情不自禁”,臉上淚水止不住索索落落的滴下,臉容卻是嚴肅,“我在這裡跟你說明了,你若以後拋棄我而去了,我也不敢怨你,我就恨天。”

易寒不忍她如此悲傷,遞過手帕,打趣道:“恨天要怎個恨法”。

寧雪不去接他手帕,往自己懷中掏去,邊說道:“你這手帕不知道是哪個浪蹄子的,我不要”。

易寒頓時哈哈大笑,寧雪透了個空,又見易寒哈哈大笑,往他手上的手帕看去,是自己的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他手中,伸手去接手帕擦拭雙頰的淚痕,破涕笑道:“偷香竊玉你倒在行”。

易寒微笑道:“按這個罪名我倒無所謂,倒是累你成了浪蹄子”。

寧雪手帕遮臉,轉了過去,促邁了幾步小碎步,唱了起來,“你這惡廝,面目可憎,滿口粗言俗語”,拽起羅衫yù歸房去,“咱歸房內去,不與你嗔了”。

易寒連忙攔在她的前頭,寧雪旋即俏臉一寒:“光天化日,你要作甚”。

易寒心中好笑,這妮子倒上癮了,一臉道貌岸然,禮道:“小姐,你若去了,小生一人在這裡如何應付,這手帕既來做媒,小姐若這就走,太淺情,太淺情啊”,說著一臉嘆息。

寧雪遮臉作羞態,轉過身小腳邁了幾步,與他保持距離,說道:“即使手帕來做媒,這媒人為何一語不發,我乃大家閨秀,既無媒通豈可與你多語”。

易寒又走近,說道:“既無媒通,我們就來sī會”。

寧雪忙走,又道:“不可,與禮不合”

易寒陪著笑臉兒走近,“形單影隻,不識小姐縱然逍遙也枉然”。

“分明是你心懷**,愛把我來欺”,寧雪佯裝害怕他,忙往屋外跑去。

秋凌剛好走了進來,看見寧雪一臉倉惶,忙問道:“小姐,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何如此慌張”。

寧雪佯裝楚楚可憐,朝易寒一指,“那人無端要來欺辱我”。

秋凌頓時大怒,氣匆匆的走到易寒跟前,“你敢欺負小姐”。

易寒深深唱個喏道:“姐姐哦,你誤會了,我看小姐生得娉婷美貌,yù來相識,是小姐自己羞了。”說道:“本來手帕來做媒,小姐卻說媒人一語不發,我看姐姐你嘴尖舌巧,定是個好媒人”。

秋凌頓時一頭霧水,看了看易寒,又看了看寧雪,問道:“小姐,你們是在唱戲嗎?”

寧雪招手讓秋凌走過來,悄悄問道:“你去問問那書生叫什麼名字”。

秋凌這下再不知道在唱戲就是蠢到家了,走到易寒面前,“你這放肆書生,我家小姐讓我來問,你叫什麼名字”。

寧雪又把秋凌給招回來,嗔道:“我讓你問,你怎麼連我也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