攬住她腰的時,女孩無力的向他的懷中倒去,靜靜的躺著,一動也不動。
易寒的心情既煩躁又憤怒,這個女人實在是愚蠢!
一手攬著女孩,一手拼命的揮打馬鞭,汗血寶馬吃疼,頂著疲憊繼續拔蹄狂奔,也不知道奔跑了多久,易寒終於遇到了人,衝了過去,惡狠狠道:“給我水,否則你們都得死”。
這幫人聽不懂易寒的話,從易寒的衣著打扮,猜測他是大漠黑騎計程車兵,因為狴犴俊騎在不久前大敗麒麟所率領的三千大漠黑騎,只有極少數的大漠黑騎計程車兵逃跑,而混亂之中,沙漠風暴突然襲來,聖女也在風暴中失蹤了。
他們猜測易寒就是逃脫計程車兵之一,卻也沒有想到他就是麒麟,此刻的易寒一身狼狽,滿臉憔態,誰會想到這個男人是讓北敖聞風喪膽,威風凜凜的麒麟將軍呢。
在易寒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有一個漢子偷偷的拉起弓弦,瞄準易寒,打算將他射殺。
易寒目光一掃,朝那男子望去,與此同時,手中的兵器脫手而出,朝那名漢子飛射而去,一聲慘叫之後,那男子墜馬倒地,地一灘血泊。
這群北敖人大吃一驚,原本以為這個男子已經疲憊不堪,沒有想到卻還這麼厲害,出了人命,這群人已經騎虎難下,亮出兵器朝易寒衝殺了過來,試圖合力將易寒剿殺。
可是他們又豈是易寒的對手,連面對狴犴俊騎,易寒都可以進出自如,更何況這般連士兵都不算的北敖人,幾乎是狂風掃落葉的速度,易寒將所有人都殺死,暴躁的他,寬容饒恕的準則已經變成了殺我者我必殺之。
他冷酷的將幾十人斬殺,沒有絲毫的憐憫,拿起一個水囊慢慢的倒在女孩的口中,喂女孩這一口水卻花費了他好些時間。
伸出手指去探女孩的鼻息,手指竟是有些顫抖,直到手指間感覺都暖熱的鼻息,他才能控制住自己顫抖的手指。
摸了摸馬頭,多虧了這匹耐力十足的汗血寶馬,否則他根本無法到達這裡,拔開塞子,餵馬喝水,讓這匹戰馬喝個痛快,同時他自己也豪飲一番。
做完這一切之後,將所有的水囊都收集起來,掛著馬背,騎馬揚長而去,地的屍體卻未多看一眼。
雙方的相遇有些突然,事情發生的也太快了,倘若這群北敖人能注意到易寒馬背的女孩,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只可惜他們的焦點都在大漠黑騎逃兵的身。
現在易寒已經不必為水而煩惱了,馬背掛著的幾十個水囊已經足夠馬和人堅持到走出沙漠,唯一他所擔心的是這個因失血過多而昏迷的女孩。
這些日子她的身子本來就是又受風寒又受日曬,如今又大量失血,能醒過來慢慢恢復還好,若是不能,可能就要這樣死去了。
兩人一騎,慢慢的朝北邊的方向行走,這個身影在遼闊的沙漠之中是那麼的渺小,直到夜幕降臨。
淡淡的月光灑下光輝,地面一眼望不到邊的漆黑就像深邃的夜空,易寒一個人坐在黃沙面,感覺有些孤獨,低頭看了臥躺在自己懷中的女孩,有一種感覺,她若開口和自己說話,便不會孤獨寂寞了。
當整個天地只有自己的時候,這份靜謐卻讓人感覺黯然傷感,微風襲來,夜漸寒冷,易寒將女孩的身子往自己的身貼了貼,讓她更暖和一點,一手將她攬住,扒開塞子,喝了起來,突然一股騷。味撲鼻而來,這水囊裡面裝的不是水,而是羊奶。
易寒大喜,連忙分開女孩的嘴唇,如瓊漿一般顏色的羊奶細細緩緩的流入女孩的口中,水雖然解渴卻沒有營養,肉乾女孩又無法嚼食,這羊奶就是最好的補充品。
感覺差不多了,易寒才小心翼翼的塞住塞子,在這水囊的面做了個記號,然後視如珍寶的藏入自己的懷中。
到了深夜,氣溫寒冷,卻是希望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