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舉動細細分析,有些怪異,她願意讓易寒抱著,這不就預設了願意讓易寒親近了嗎?可為何抱著願意,吻卻讓她產生如此大的牴觸心理,若是非要找一個理由,那就是易寒的擁抱是在女孩不知情下慢慢讓她習慣了下來,第一次在睡夢中被抱著,女孩就把這股溫暖,當做光明祥和,當做是神對她的保護,後來又因為關係改觀,女孩也就自然而然這接受了,可剛才的吻卻有點唐突,以至女孩的身心立即有了牴觸反抗,例如一個婦人在大街被人動手調戲,無論那個男子多麼的英俊瀟灑,都會立即反感並反擊。
女孩的舉動只是對事不對人,她不能被吻!
易寒躺在地,說道:“你再哭一次好嗎?”他實在太渴了太渴了,剛才的淚水勾起了他對水的渴望。
女孩聽了這話,又看了看他虛弱狼狽的模樣,心裡是又怒又心疼,臉是冷的繃著的,可眼神卻沒有恨意,反而透出點點溫和的關心。
女孩說道:“你怎麼可以對我做出這種事情來”。
易寒嘴角一翹,淡淡道:“褻瀆你了嗎?我褻瀆你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那就破罐子破摔”。
女孩聽了易寒的話,細細一想,自己與他發生的事情已經讓她不配擁有聖女的頭銜,難怪兩人的處境會如此的悲慘,肯定是觸怒了神靈,他的虔誠依然沒變。
易寒對宗教的理解要深一點,他不是盲目的信仰,宗教是治癒心靈的靈藥,宗教是以一種很奇怪的形勢存在這世,是一種人為的規律,就像道德倫理,就像律法一樣,當然只是其中的一個相似點。
也正是易寒的這種思想,他認為女孩被褻瀆不被褻瀆都是沒有關係的,最主要,她還是原來的那個人,品格沒有變質。
對!女孩的品質沒變,一些身體接觸又算得了什麼,可女孩不是易寒,她正糾結矛盾呢,每個人的認知以及其主觀思想總是不同的。
“我哭不出來”,糾結之中,她的回答竟是這樣的。
易寒站了起來,抱起女孩馬。
兩人騎著汗血寶馬繼續前行,今日不知道能不能堅持到有水源的地方。
女孩對易寒感激,她心裡有話想說,可是這嚴肅的氣氛卻讓她開不了口,也就這樣閉嘴巴,儲存體力來。
女孩昨夜飽飲了血,又甜甜了睡了一覺,而易寒就不一樣了,他已經是半天一夜沒有和一口水了,人可以三天三夜不吃飯,可是沒有水卻一天也活不下去,雖然易寒的身體素質較普通人要強大許多,但是他也不能違反自然的規律,無論是誰,沒有水的補充,必死無疑。
大概走了有大半天的路程,女孩雖然口乾舌燥卻堅持強忍著,一句話也沒說,她害怕易寒又喂她血了,在她意識清醒的時候,她就算死也不會這麼做的,但是她擔心自己拗不過,被強迫喝下他的血,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這麼認為,易寒在她的心中倒成了割肉喂鷹的大善人了。
突然女孩感覺後背一重,肩膀被東西壓住了,猛的回頭,只見他閉著眼睛,整個身體已經失去支撐像她倒了過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易寒已經失去了意識了。
女孩喚了一聲,易寒卻沒有反應,她摸了易寒的臉龐,就像乾枯的樹皮一樣,接著她平靜的割裂自己的手臂,將滲出鮮血的傷口抵到易寒的嘴邊,心裡暗暗道:“你給我的,我要還給你”。
無意識中的易寒,乾枯的喉嚨有了滋潤,卻開始貪婪的吞吮女孩傷口流出的血液,大量的鮮血從女孩的身體流到易寒的口中,只是一小會,因為失血過多,女孩就立即感到頭暈目眩。
她卻依然看著鮮血流入易寒的口中,露出微笑,就似在哺育他一樣,每個女子天生內心就有母性。
貪婪吞吮的易寒突然虎目一睜。立即停止了吞吮,迅速包紮她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