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
拓跋綽驚訝道:“你不知道嗎?”
易寒道:“我迷迷糊糊的,都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否則我怎麼會問你。”
拓跋綽道:“不知道也好,省的添亂子。”
易寒卻打破沙鍋問到底,“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好歹說清楚,省的我糊里糊塗的,是不是你們逼著紅綾拿出解藥。”
拓跋綽脫口道:“一品紅香是沒有解藥的,只”
話說一半,發現自己說漏了嘴,卻突然住口不講。
“一品紅香是什麼毒藥?”易寒好奇問道。
拓跋綽沉聲道:“你不要再問了,我不想再跟你談這件事。”不知道為什麼,想起這件事情,她的心情就煩躁,只感覺好像不平等一樣。
路上,拓跋綽輕聲道:“這件事情若被狼主知道了,賀蘭可就有麻煩了。”暗示易寒將這件事情嚥到肚子裡,別說是賀蘭了,恐怕紅綾和自己都難辭其咎。
易寒笑道:“放心吧,我怎麼會傻到和望舒說起呢?”
拓跋綽問道:“可你身上的傷?”
易寒笑道:“我隨便編個謊話,難道你家狼主還會對我嚴刑拷打不成。”
拓跋綽感覺無語,心中暗忖:“這欺君之罪也只有你根本不放在心上。”
這件事情能夠保密嗎?若是洩露出來,會是怎樣的一種嚴重的結果,自己和賀蘭紅綾是不會說的,他卻還矇在鼓裡,想到這裡才有些心安。
回答皇宮,已經不早了,易寒忐忑不安的進入望舒的寢宮,望舒卻不在寢宮,過了一會卻走了進來,見面就笑道:“你怎麼昨夜沒有回來,我跟狼主說你去了沙府,大概和沙元帥重逢,把酒言歡,喝的爛醉在沙府過夜了。”
易寒道:“沙元帥若留我過夜,定會派人來向狼主稟報一聲,宮令,你犯了欺君之罪了。”語氣卻有些擔心起來,望舒如此聰慧,如何能看不出其中的破綻。
拓跋烏沁卻笑道:“這點你不必擔心,我已經暗中知會了沙元帥,相信沙元帥會有安排的。”
易寒驚道:“你們兩個竟敢聯合起來矇騙望舒。”
拓跋烏沁嗔怪道:“還不是因為你,而且我也想讓狼主睡個好覺,她今天還有一大堆國事要處理,難道又要讓她一晚沒睡嗎?這不,你不是好端端的回來嗎?你要是想去告狀,我就認了。”
易寒道:“宮令,平時看你規規矩矩的,膽子倒是蠻大的。”
拓跋烏沁笑道:“狼主有一張慧,我還是心懷好意,還是心懷鬼胎,她心裡清楚,只要我有些事情不要做得太過分,掌握好分寸,她就算知道了,也會睜著眼閉著眼。”
易寒道:“難道這就是為官之道。”
“好了,快跟我說說你昨夜到底去哪裡做了什麼偷雞摸狗的事情。”神態輕聲,語氣調侃。
易寒道:“說真的,我也不知道。”
拓跋烏沁笑道:“你不肯說,我去問拓跋綽也會知道,她一定會將你做的的每一件事情事無鉅細的告訴我。”說著轉身就要走。
易寒忙拉住她的手臂,“好好好,我告訴你。”
拓跋烏沁笑盈盈道:“那開始說吧。”
易寒道:“我們先坐下來。”
兩人坐了下來,易寒問道:“宮令,你為什麼想知道我去做了什麼事情呢,難道你派拓跋綽在我身邊不是一片好意而是為了監督我。”
拓跋烏沁笑道:“我現在不想和你談論這個問題,你是不是應該轉入正題了,到底幹了什麼事情。”
易寒苦笑道:“原本打算去調戲良家婦女,怎知道卻反過來被良家婦女給調戲了。”
拓跋烏沁笑道:“哪戶人家的良家婦女這麼厲害,居然能把你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