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的情況,明顯有了好轉,yín毒應該解了,只是因為他傷口在水中浸泡太久,傷口惡化,額頭有些發燙。
先給他穿上衣服再說,這些衣服是她褪下來的,還是由她給易寒穿上。
賀蘭將易寒背了起來,淡道:“我們先回去吧。”
紅綾問道:“回哪裡?”這會紅綾穿上衣衫,又恢復那個妖豔外表中透著冷傲的紅綾
這個問題也正是拓跋綽想問的,照理應該由她帶著易寒返回皇宮,可是易寒現在這個模樣,被狼主見了,追究下來,三人都有麻煩。
賀蘭道:“拓跋綽,你隨我回一品堂住一晚,紅綾你想回哪裡就回哪裡。”
紅綾問道:“表姐,那我那件事情怎麼辦?”她說的是關於谷渾笮的那件事情。
賀蘭道:“以後再說吧。”說著揹著易寒離開。
拓跋綽和紅綾也跟了上去,一路上三女都沒有說話,氣氛有些詭異,好像有一種無形的東西擋著三人的中間,讓她們無法似當初一般自然的交流。
中途紅綾和她們分道,她住在沙如雪的府邸,偏偏賀蘭這個沙府小姐卻住在一品堂。
回到一品堂,賀蘭將易寒背入自己居住的屋子裡,賀蘭對著拓跋綽淡道:“你先回去休息吧。”
拓跋綽也是一品堂的人,對這裡熟悉,能夠自己照應自己。
拓跋綽卻沒有離開的意思,說道:“我還是留下了幫忙吧。”
賀蘭也沒有拒絕,說道:“那去打盆鹽水過來,我要幫他清洗傷口。”
易寒的衣衫又再次被兩女扒的乾淨,身上的那些傷口已經發腫了,呈現惡化,讓人看了觸目驚心,這會也顧不得易寒是不是赤身**,用鹽水將易寒身上的傷口全部清洗擦拭了一遍,然後再用最好的傷藥給他敷抹上。
其實,對於兩女來說,這些傷根本不算什麼,她們平rì裡見到比這更嚴重的傷勢多了,只是這一次十分的在意。
賀蘭坐在床邊守候著,疲倦襲來,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相比賀蘭,拓跋綽的jīng神要好上許多,突然發現賀蘭睡著了,也就輕輕掩門離開。
隔rì,易寒醒來,頭有些暈沉,對於昨rì後面發生的事情一概記不起來,只記得自己中了毒,後來就昏迷過去,不省人事,現在自己還活著,大概因為她們救了自己,而此刻自己頭有些暈沉,大概是中毒之後的後遺症。
看著趴在自己小腿上睡著了的賀蘭,此時的賀蘭臉上的冰冷兇狠盡消,取而代之的是恬然祥和,這一張臉分外嬌柔,散發一種與平時不同的美態。
易寒心中暗忖:“你終究是個女子,再如何的冷漠兇狠,你還是一個女子。”
輕輕挪動身子,坐了起來,手指輕輕的拂著她鬢髮的髮絲。
賀蘭突然睜開眼睛,眼神銳利的朝易寒望來。
易寒笑道:“你醒了,謝謝你。”
賀蘭冷然站了起來,突然伸出手去扯易寒的衣領,舉止有些粗魯,將他衣領的扣子都扯開了,看見他的傷口好轉了,冷淡問道:“你能自己起來嗎?”
易寒道:“當然。”說著下了床,好似為了顯示自己的健壯,挺拔腰肢。
賀蘭冷淡道:“這地方你不適應久留,我現在就去通知拓跋綽,你們馬上離開。”自從昨夜發生了那件事情之後,她潛意識的想躲避易寒。
賀蘭轉身離開,易寒喊住道:“賀蘭,昨天后來發生了什麼,是不是你救了我。”
賀蘭冷聲道:“不準在我面前再提起這件事情。”
一會之後,拓跋綽推門進屋,拿著一件乾淨的衣衫,說道:“穿上衣服,我們馬上就走。”
易寒邊穿起衣服邊問道:“拓跋綽,昨天后來到底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