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蘭請來玄觀的親生母親吳天瑜,墨蘭剛要退下,老夫人卻將她叫住,“墨蘭你也留下來聽聽,一會也要問問你的意見”。*泡!書。吧*
墨蘭點頭,站在一旁。
吳天瑜坐了下來,輕輕問道:“家母,讓我過來不知道有何吩咐”。
老夫人淡淡說道:“這幾天府裡客人多了,讓你奔波勞累了”。
吳天瑜笑道:“這是媳婦應該做的,何累之有,想起明瑤剛出生那會,離不開我,凡事都是親力親為,這些年空閒慣了,忙碌起來倒也覺得充實了許多,只可惜明瑤這孩子越來越大了,也明理了,我這母親也與她說不了什麼話了”。
老夫人笑道:“女大當嫁,是應該讓明瑤嫁人了”。
吳天瑜臉上露出淡淡的失落,“是啊,一想到她要成為別人家的孩子,心中總是不捨。”,這話說完卻突然露出笑容道:“家母,這趙家好幾天了呆在府裡不走,看意思是想來提親的,只是為何遲遲不提呢?”
老夫人嘆息道:“恐怕不止是趙家想來提親,賢王爺也似乎有這個意思,他在我面前不止一次講到明瑤這個孩子,還問到年紀已過當嫁之年多時,為何還沒有動靜,表示願意為我們家明瑤尋找一個年輕俊彥,雖然沒有直說,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是想為他的侄子北王府的小王爺說媒”。
吳天瑜慌道:“這可如何是好,若是尋常人家我們可以一口回絕,這賢王舉足輕重,若是處理不當,可讓老爺難做”。
老夫人點了點頭,“確實不好處理,這件事情我想等老爺回來再說,這幾天我一直避著他們就是害怕他們與我講起這些,我一個婦人又做不了主,幸虧那易家子不在了,若不然一想到三家都來提親,這事情就更不好處理了”。
提起易寒,對他印象不好的吳天瑜也不免露出一絲惋惜,“人不可貌相,現在看來明瑤的眼力可比我這個母親強多了,一代名將為國捐軀,受百姓崇拜何等威風,也幸好玄觀沒有嫁給他,否則也與我一般命運”。
老夫人突然對著墨蘭道:“墨蘭,你經常服侍小姐,對她的性子瞭解的比我們深,你倒看,孤龍與那小王爺,她會傾向於誰”。
墨蘭應道:“這種事情藏在小姐心底,小婢不敢妄加推測,老夫人,你為何不將小姐親自叫來問上一問呢”。口頭上雖說不敢妄加推測,心裡卻清楚的很,易寒未死,這孤龍與那小王爺兩人都沒門,從小姐的區別對待,情感趨向可以說天差地別,就算孤龍,小姐也是可見可不見,那小王爺就別說了,連與小姐單獨相處的機會都爭取不到,倒是易寒,玄觀閣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跟自家宅院一般。易寒雖相貌品質不如孤龍,墨蘭心裡卻反而更傾向於易寒,在她感覺孤龍高高在上不可接近,易寒卻讓人更容易親近一點,見到他就似見到府裡的男下人一般,不必拘禮。
老夫人說道:“她若肯說,我就不必問你,那日她陪我吃齋唸佛,我剛提起婚嫁之事,就被她輕描淡寫的給堵了回去,也不說什麼理兒,卻愣是讓我再也開不了口。”說著卻呵呵一笑,“實在拿她根本沒有辦法”。
吳天瑜看老夫人對明瑤如此溺愛心中歡喜,口上卻道:“家母,你可不能這般縱容她,什麼事情都由著她的性子來”。
老夫人呵呵笑道:“我倒想縱容她,可是這個閨女從小就知書達理,與世無爭從來不做越禮的事情來,我就是想縱容她就是沒有機會,若不是我們是長輩,還不如她明理呢,只是婚嫁這件事上面她確實有些固執,前些日子選中那易家兒郎,本以為是糟蹋了我們家明瑤,殊不知這易家之子還真是一塊被染上灰塵的寶玉,世事無常啊,明瑤心裡一定很痛苦,在人前卻要陪著笑臉,她是個堅強的好閨女,我們李家的寶貝”,說到這裡,老夫人難抑心中酸楚,生育七子,六子為國捐軀,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