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運往安卑。
路上,馬車外面的安卑男子有說有笑的,顯得異常的興奮,有人煙的時候他們就用漢語交談,沒人煙的時候他們就用安卑語交談,易寒將這當做一個學習熟悉安卑語言的機會,耐心傾聽,居然能聽懂個七八分。
這群安卑男子之所以顯得易寒興奮是因為,他們馬上就要將項剛獻給他們口中那個高貴的夫人,項剛就是他們升官加爵的籌碼,如何能不高興,不興奮。
易寒已經知道他們口中的那個高貴的夫人便是安卑的王太后桃花夫人,一想到自己作為被販賣的美男子即將到達安卑這個陌生的環境,沒有緊張反而感覺十分的刺激,只是路途當中,自己被捆綁手腳限制zì yóu活動,滋味可不是那麼好受。
趕了一天的路,到了天黑他們才停下來,在草原搭建帳篷住了下來,途中有人好幾次來喂自己喝水,看來對方還是很優待自己,只是限制了自己的zì yóu,並沒有對自己有其他惡劣的行為。
被安置在帳篷中的易寒從他們的談話中知道已經進入了北敖的境內,想當初自己率軍進入北敖,是那麼的威風凜凜讓北敖人聞風喪膽,今rì卻被當做販賣的人口捆綁了手腳,人生就是如此的奇妙,有些經歷讓你想象不到,當然這一些都是假的,這也讓易寒心裡平衡了許多。
從外面那些人的談話,儘管這裡已經是北敖,他們還是顯得小心翼翼的,畢竟他們乾的是見不得光的勾當,在北敖,出現安卑人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若是在大東國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易寒希望一路上不要出現什麼風波,儘快抵達安卑,若出了事多耽擱幾rì,自己就要再受折磨幾rì,外面的人似乎也和易寒一樣抱著同樣的期待,一路上火速往安卑趕路,曉行夜宿,十rì之後已經抵達安卑境內,氣溫下降了些,外人那些人還給衣衫單薄的易寒多披了件外套,倒不是把易寒當做一個販賣的人口看待,而是細心照顧,這也讓易寒感覺自己沒有受多大的折磨,只是有些無聊。
再過四五天之後就抵達安卑王城天會了,這是易寒剛剛聽外面那些人的談話獲悉的,而途中他也早就從那些人的談話中獲悉天會就是安卑的王城,幸好自己跟寧霜學習安卑語言,聽的懂安卑語,否則自己肯就真像個傻子聽著動物在叫一般。
每次外面那些人若交談起來,易寒都是認真傾聽,一方面是為了學習安卑語,另一方面卻是為了對安卑的人和事有個更深入的瞭解,進入陌生的環境最先要做的就是熟悉並習慣環境,否則做什麼事情都是無所適從,他來安卑可是有目的的,卻不是來觀光遊玩的。
路上,易寒聽到了他們所講關於安卑的許多人和事,對他們所提及的人和事的背景沒有個大概瞭解,聽完之後也是糊里糊塗的,而他卻無法開口詢問,解除心中的疑惑,就就像進入一片撲朔迷離的森林,每一步都要靠自己去探索,瞭解印證之後才會懂得明白。
突然有人掀開車簾,解開蒙在易寒眼睛和黑布和塞住嘴上的布,順便把捆綁他的繩索也給解開,這些天易寒的雙眼一直處於漆黑之中,突然睜開眼睛看見光線,只感覺犀利的就像響午當頭的太陽那般耀眼,照著他睜不開眼睛,不由自主的用手遮在眼前,眯著眼,過了一會之後才慢慢的適應。
只聽一個男子用漢語笑道:“這些天委屈你了。”這些人為什麼對易寒這麼優待,一者這項剛是要進貢給王太后的,自然不能打罵,要保持的生龍活虎的,其次嗎?若是項剛得寵,自己也不會因為得罪他遭受他的報復,凡事總是要留一手的,他們要的是王太后大喜,自己幾人加官進爵。
眼前的男子明顯是一張安卑民族的面孔,面板有些粗糙,五官輪廓比大東國人要深一點,身材比較高大壯實一些,除此之外倒是與大東國人差距不是很大,易寒在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