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霜哈哈笑道:“我要你無時無刻記得我,記得我是個什麼樣的人,相信我,這對你有好處。”說著又輕輕的依偎在易寒的胸前,柔聲道:“易寒,你比以前變得弱小了。”
易寒應道:“愛會讓我變得強大。”
寧霜親自為易寒梳理打扮一番,讓易寒的樣貌更符合自己給他塑造的項剛的形象,而不是一個成熟穩重看起來歷經世事的人,寧霜笑道:“你要記住你現在不是易寒,你是項剛,不要暴露鋒芒,大可以表現的狂妄一些,目中無人一些,到了大場合不要展露你博學多才的見識,就算要展露,也是展露你的粗鄙。”演好一個角sè這種事情,寧霜不知道易寒擅長到何種程度,所以多叮囑了幾句,這倒讓她像一個要送別丈夫依依不捨的小妻子。
易寒笑道:“放心,我也是混跡過青樓的人,我知道怎麼做一個市井浪子,這只是我的本sè演繹,只不過我得重新熟悉一下,才能入戲,是不是啊,小娘子,可敢與我在床榻戰個痛快。”
易寒訕笑著,倒立即表現出一個市井放。蕩浪子的模樣來。
寧霜笑道:“你把我當成jì女了。”
易寒笑道:“小娘子,你又不是要立貞潔牌坊,何須如此見外。”
寧霜笑道:“你這個表現倒是讓我又放心了幾分。”
易寒剛要開口回應,寧霜伸手捂住他的嘴巴,柔聲道:“什麼都不要說,留到你回來再說吧。”
易寒苦笑道:“你真會折磨人,明知道我這些話堵在心裡難受,卻非要我rì後再說。”
寧霜輕聲道:“這樣你就會無時無刻的記得我,相信我,這樣能給你帶來好處。”說著溫柔的依偎在易寒的胸膛,沒有冷酷,沒有邪惡,只是一個溫柔如水的小女子。
易寒輕輕將寧霜擁入懷中,也就不說話了,好好享受這無聲勝有聲難得的一刻。
兩天之後,在大東國與北敖的邊境,易寒被塞住嘴巴,矇住眼睛,手腳被捆綁,身處一輛馬車之中,這當然是寧霜的安排,謁客院的人當然不可能大搖大擺的在大東國辦事,不過蛇有蛇路,鼠有鼠道,他們不方便的做的事情卻可以用一種東西讓別人來做,這種萬能的東西就是金錢,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肯出錢還怕什麼事情辦不到,寧霜就乾脆充當販賣美男子惡劣勾搭的人販子,以擄掠之名將易寒擄來,將易寒販賣給謁客院的人,易寒若是知道他的價錢竟值三千兩一定會哭笑不得,在世人想來麒麟是無價的,不可拿來販賣的,只是一個人口竟能值三千兩那已經是天價了,就算絕sè美女也值不了這個價錢,倘若真有這麼好賺的生意,怕是人人都爭著做人販子了,只是項剛只有一個,並不是每一個人口都值這個價錢。
馬車之內的易寒,聽見外面寧霜安排的人正與說著一口不是很流利漢語的男子交談,無非是說有什麼好貨sè可以前來通告,談著生意方面的內容,易寒心驚,看來寧霜在很久以前就和謁客院搭上了線,一方面寧霜和謁客院做著地下勾當,一方面她又派探子滲透入安卑國內之中,這個女子確實很可怕,易寒很慶幸寧霜並不是自己的敵人,要不然自己死了多少回都不知道。
突然易寒感覺車簾被人掀開,光線照shè進來,他佯裝有些緊張惶恐,發出“唔唔唔”的聲音來。
男人在易寒的屁股上拍了拍幾下,用並不標準的漢語,滿意的笑道:“你放心,你若真有本事,等待你的可是榮華富貴的好事。”原來是來驗貨的人。
易寒佯裝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來,心中卻是苦笑不得,何曾想到自己會這樣一天被人當做貨物。
男人放下車簾,離開馬車,又與領頭的安卑男子交流了幾句,確認貨物了,可以馬上離開了。
寧霜的人離開了,馬車顛簸起來,易寒知道,自己正經過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