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家聽的正入神呢”。
易寒又朝妙眸笑道:“你想聽嗎?”
妙眸主動送給他一個香吻,嬌道:“哥哥,你收了人家禮物,要滿足我的好奇心哦”。
易寒苦笑,“我這才擦乾淨,你又來添亂”。
一旁久未出聲的醉波嬉笑道:“你再不快說,我們就再給你身上留下更多的痕跡,哥哥,這一次可不止臉上哦”,低頭朝他胯下瞄去。
易寒笑道:“醉波,你對那些公子也是這麼大膽熱情嗎?”
醉波昂起頭,傲然道:“才不是呢,人家雖然比不上香君姐,當也是媚香院的紅牌”。
“哥哥,你若是還不說,人家可真要親了,我也不怕,只是哥哥恐怕要出醜了”,醉波眼神射出銳利的光芒,再一次瞄向他的重要部位。
易寒笑道:“好好好,我說,這個雨字”,卻突然朝妙眸臀兒用力擰了一下。
妙眸嬌嫩的身子如何受的了易寒全力一擰,劇痛入心又恨易寒狠心,眼眶一紅,就落下淚花。
妙眸泣道:“易公子你幹什麼,難道你也把我看成可以隨意欺辱的賤人嗎?”,醉波與憶香二女大吃一驚,看著易寒的眼神再沒有剛剛那般溫柔親密,變得冷漠如水,隱隱帶著鄙夷,憶香也不知覺的鬆開摟住易寒的手。
本來她們打算捉弄易寒,一番接觸卻深深的被他的風趣才學所吸引了,不知不覺真情流露,豈知易寒此舉,卻狠狠傷透她們的心。
易寒大慌,柔聲道:“好妙眸,莫哭莫哭,我這是在向你們證明這個雨字”。
妙眸卻越想越傷心,這易寒也把她看成那種輕賤的女子,可以隨意褻玩,哭的更厲害更傷心,淚水落下卻不是從眼角兩邊垂落,而是像雨簾一般順頰流下。
易寒急道:“你們快看,妙眸哭泣的時候,眼淚是不是跟雨簾一般”,兩人朝妙眸看去,果真如易寒所說。
妙眸見三人盯著她看,一臉好奇,卻停止哭泣了。
易寒趁這個空隙,續道:“妙眸顴骨平坦,這哭泣的時候就如雨簾一般,這又與一句詩詞相呼應,“淚線千絲,雨簾含眸影”。
三人恍然大悟,卻明白錯怪了易寒,醉波與憶香看見妙眸哭的稀裡糊塗的模樣喜感十足,忍俊不禁。
妙眸幽怨的凝視著易寒,柔聲道:“哥哥好狠心哦”。
易寒歉道:“是你們威迫我要解釋的,這也是無奈之舉,妙眸,這樣吧,我讓你擰回來,你盡全部力氣”。
妙眸伸手按在他結實的臀部,卻突然道:“很疼的,我卻不捨得哥哥遭受這同痛楚”。
易寒心中一暖,不管她們是真情假意,至少這一刻,他們都感覺到開心。
痴珊提著水壺走來,“子寒哥哥,水來了,讓奴家幫你清洗乾淨臉”。
八隻嬌嫩的小手在易寒臉上爭前恐後的擦拭起來,讓易寒感覺銷魂的很,今天總算沒白來。
這時候李明濛與紅衣女子走了過來,見到這一幕卻大吃一驚。
李明濛微微一笑,“易兄,你又哄騙人家了”。
易寒淡淡一笑,臉上清涼溼潤,應該是洗乾淨了。
那紅衣女子卻驚訝這幾個姐妹什麼時候對男子這般殷勤,況且在大庭廣眾之下,不是說賭注嗎?見四女喜上眉梢,卻似假戲真做。
紅衣女子對著易寒笑道:“奴家如酥,不知這位公子如何稱呼呢?”
易寒未答,四女卻圍繞在易寒身邊,“子寒哥哥”,“哥哥”,一聲嬌過一聲。
如酥一訝,哥哥都喊出來了,這哥哥二字在青樓女子眼中卻有特殊含義,那就是心兒裡喜歡得要緊的公子,才會有如此親密的稱呼。
李明濛走到易寒身邊低聲道:“易兄,注意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