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抹去,柔聲道:“子寒哥哥,我看你還是不要抹的好,越抹越難看了”。
痴珊笑嘻嘻道:“我看我還是去竹篷那邊提一壺水來給易公子洗洗臉吧”,扭著香。臀離開。
深天藍衣衫與淺灰紫衣衫兩女一人邊摟著易寒手臂,“那我們就先陪子寒哥哥吧”。
茉莉黃衣衫的女子突然問道:“子寒哥哥,你記得人家叫什麼名字沒有”。
易寒尷尬,剛才只顧沉迷於胭脂粉中,那裡還記得她的名字。
“哼,痴珊姐姐說的對,你們這些風流公子都是些沒良心的男人,這麼快就把人家的名字給忘記了”,茉莉黃女子又嗲又怨道。
易寒訕笑,“姐姐,剛剛那種狀況,換誰都會被迷得神魂顛倒,那還記得你們名字,這要怪卻不能怪我,只能怪幾位姐姐太勾人了,把我的心思都勾上天了”。
茉莉黃衣衫的女子眉開眼笑,“子寒哥哥你的嘴邊真甜,都說的人家心兒裡甜滋滋的,這次你要記住哦,我叫醉波”。
醉波!
易寒朝醉波洶湧澎湃的胸部望去,嘆道:“這名字真是貼切,果然是令人心醉的波”。
醉波明白易寒的意思,俏臉一紅,手帕一揮,羞道:“不來了,子寒哥哥,取笑人家”。
易寒佯裝嚴肅道:“醉波,這怎麼能說是取笑你,這可是我心底的呼聲”。
“是嗎?”,醉波喜孜孜的別過頭去,手帕將自己半邊臉蛋擋住,黃紗承的香腮如朝霞映雪。
易寒笑道:“找個時間我們好好研究醉波二字的涵義”。
另外兩女見易寒只顧跟醉波講話卻無暇顧及她們,不依道:“子寒哥哥你偏心,都不跟人家講話,人家叫憶香,又有什麼涵義呢”。
易寒湊近憶香脖子深深的聞了一下,憶香咯咯笑了起來,花枝招顫道:“癢”。
易寒道:“你身上這個味道香而不濃,甜而不膩,讓人過後憶憶難忘啊”。
憶香纖指在易寒臉上輕輕劃了一下,嗔道:“你騙人,香味怎麼可能甜而不膩”。
妙眸突然咯咯笑了起來,“憶香,我剛才見子寒哥哥偷偷吻了你一下”。
憶香不怨反喜,一把將易寒抱住,“子寒哥哥,再吻我一次,剛剛人家沒有感受到”。
易寒哈哈大笑,“機會錯過了就沒有了”,卻朝著身邊這個穿著淺紫衣衫的女子笑道:“你叫什麼名字”,她剛要回答,易寒伸指按在她的香唇,看著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道:“先別說,讓我猜猜看,你是不是叫美眸”。
妙眸嫣然一笑,卻搖了搖頭道:“子寒哥哥聰明,但絕對不會猜到我的名字,我的名字是香君姐給取的”。
易寒哈哈大笑,突然吐出一句毫不關聯的話來,“那醉波的名字定是她媽媽(老鴇)給取的”。
妙眸道:“別轉移話題,哥哥快猜”。
易寒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神態,道:“你的眼睛清澈無濁,明亮動人,讓我想到了“輕羽涉池,清澈微激”,若是我取,便會取輕羽二字,想你那香君姐姐也到不了這個境界,你的名字定脫不了,妙,清,雨三字”。
妙眸喜道:“哥哥高才,人家就叫妙眸,哥哥你快說說看,如何脫不了這三個字,香君姐姐還從來沒有給人家解釋”。
易寒笑道:“你的眼睛讓人有種想一窺深潭的慾望,這妙字定是取自“欲覓妙蓮華”,清字嘛,你的眼睛雖清澈無濁卻天生罩上一層迷離恍惚的水霧,這又正應了一句詞“花清月未清”,忽現忽麗,霧裡看花”。
憶香入神的望著易寒,情不自禁問道:“那雨字呢?”
易寒嬉笑道:“真的想聽”。
憶香拽著易寒衣袖扯了幾下,撒嬌道:“哥哥,快別買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