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否有涉獵軍事”,李毅精忠為國,卻不能為華中王所用,戰亂一起,以李毅名將的號召力卻是可怕的隱患,此女之名遠傳大江南北,就算李毅不在,她也足矣擔當大任。
玄觀臉無表情淡道:“伍先生繆讚了,玄觀不敢當”。
眾人靜聽伍子序的用意,以揣摩華中王府的動機。
伍子序問道:“請問玄觀小姐,你認為我國為何不能一勞永逸,永解邊疆四國危機。”玄觀未答,伍子序又嘆息道:“邊疆長期駐守重兵,如此下去,國庫常年空虛,待無法支撐之日,國危矣”。
玄觀淡道:“國弱而鄰欺,若要一勞永逸,一策可行,便是強國”。
席中之人心知肚明,眼下國內各大勢力擁兵自重,國已頻臨悽離破碎之
境,若說強國無異是個笑話,便是有通天之才,治國妙策卻也無法挽回這種局勢,卻只有破立重生一法可行。
趙節道:“我國已與那西夏國簽訂互不侵犯條約,何不撤回雁門關重兵,緩和國庫壓力”。
眾人微微一笑,想不到這趙大人會說出這樣的婦人之見,狼子野心其實一紙空文能約束的了,一旦雁門關重兵撤回,西夏國必將趁機揮師東進。
趙節身為一省最高軍官豈會不懂得這個道理,眼下各大藩王乘趁國內三大精銳軍隊駐守邊疆,無力削藩,毫無忌憚發展勢力,不但如此,許多郡王也暗暗囤積兵力,用於自保,便是那山高皇帝遠的各省樞密副使也有擁兵自重的嫌疑,這些勢力若歸皇上掌管,何愁懼怕四國兵臨城下,可惜各大勢力卻只顧自己利益絲毫不顧及國之安危。
想那幾月之前,莊老元帥統管的鎮西軍因朝廷糧餉未能及時送達,軍中糧草告急,軍心渙散,莊老元帥火速趕往西王府商討借糧之事,卻被告之無糧,哼,有糧沒糧,趙節很清楚,每年西萬府都向各大家族購買糧食,如此緊急的軍情,那西王居然可以放任不顧,他心中對著藩王是恨之入骨,將士在邊疆浴血奮戰保衛家國,這些人非但沒有半點幫助,反而暗地裡蠢蠢欲動,最好將其中一支軍隊召回國內將各大藩王連根拔起。
但他也知道,就算召回來又怎麼樣呢,出師無名啊,莫說各大藩王勢力強大,那些身處藩王屬地邊緣的樞密副使會不會已經與其暗通款曲還不知道,內憂外患,就算他一省最高軍官,想到這些心中也一陣無力感,華麗的高樓搖搖欲墜,到底會是誰來拆這第一片瓦。
七十六節 女子心若蛇蠍
各方勢力雖蠢蠢欲動,但也不會蠢到來揭第一片瓦,而成為眾矢之的,至於外敵入侵,他們有足夠的自信能依靠險要關口將外族驅逐出中原地帶,像西夏,北敖的騎軍來到中原的山林菏澤之地便沒有太多的用武之地,是的但人足夠強大的時候他們就會變得驕傲,適當的驕傲是一種霸氣,若有在眾多強大勢力中稱王光靠智謀是不夠的,那種捨我其誰的人格魅力也不可缺少。
伍子序問道:“玄觀小姐,哪又如何才能強國呢?”,表面上雖極為尊敬,暗地裡卻在諷刺。
玄觀淡道:“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同心則其利斷金,異心則不為瓦全”。
眾人沉默不語,玄觀這個話題太過敏感,雖然大家都明白,卻沒想到她當面說了出來。
伍子序冷道:“玄觀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玄觀淡淡笑道:“我什麼意思,伍先生難道不知,卻不知道華中王爺麾下十萬兵馬什麼時候為國效力,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靠的國家的封賞養的自己的兵,卻不為國效力”。
在場之人聞言色變,沒有想到玄觀竟當面揭人家隱蔽,這是最為忌諱的,此女果然不同尋常,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光這份魄力膽色就連男子也是不如。
李謂之卻暗暗搖頭,該說她有魄力還是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