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出一絲微笑,“小姐,“容”之後可就是“體”了。”卻是望對方知難而退,免去難堪,此女容貌雖然一般,不知道為何易寒卻對她有種莫名的好感。
女子蹙眉,口上卻淡淡道:“只要玄觀也同意,先生要看我的身體,我卻沒有任何意見”。
顏覓風臉上肌肉抽搐,臉色極為難看,他還從來沒有看見過她的身體,那能讓一個陌生男子看到,心中怒火焚燒,卻是控制不住自己,狠狠的拍了一下席桌,嘣的一聲之後,全場靜至落針可聞。
席中唯獨兩個始作俑者卻依然帶著笑意的,這易寒乃是寒王自然不懼怕這小王爺,可他身邊的女伴為何一點也不驚,這倒有點讓人想不通。
易寒哈哈一笑,“小王爺,我看氣氛有點壓抑,開開玩笑而已,不必動怒”。
餘人也發出笑聲緩和氣氛,“我可沒在開玩笑”,女子此話一出,所有笑聲剎那間斷絕。
顏覓風臉色陰沉,低聲道:“雪兒,不要再任性了,你已經讓我顏面掃地了”。
女子不予理睬,卻對著李玄觀道:“玄觀小姐,你可願意啊”。
眾人雖聽不見顏覓風說些什麼,見他都這般田地依然對那女子暖色軟語,心中揣測這小王爺卻也是個懼內的主,而這姿色一般的女子也成了刁婦的代名詞。
顏覓風實在待不下去了,冷哼一聲,揮袖離席,原本眾人以為這小王爺一走,那女子也應該離開,哪知她卻依然安坐,毫不在意。
玄觀不語,倒是她身邊的傅櫻檸早就看不慣對方,俏臉一寒,冷道:“你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有何資格與李家姐姐相比,便是與我相比,你也是蒲柳之姿”。
易寒呵呵笑了起來,這傅櫻檸看似規規矩矩,脾氣倒也不小,問道:“你身什麼氣”。
傅櫻檸低聲惱道:“我見不慣她沒有自知之明,且輕浮放。蕩的模樣”。
傅作藝冷喝一聲,“櫻檸,閉嘴,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
女子微微一笑,盈盈起身,其態乍羞乍媚,眉含嬌唇帶風情,款步弱柳一般朝易寒方向走去,眾人頓覺驚豔似乎忘記了她平庸的容貌,以為自己看錯了,再朝她細細看去,雙眸所透射出來的神韻,幽閒貞靜,似天地清淑之氣,清晨玉露之華,卻再此驚豔一番。
心中頓時釋然,難怪小王爺對她這般寵愛容忍,面對玄觀咄咄逼人,極為自傲,有如此神韻,足矣成為絕色美女,此刻那平庸的容貌又有什麼關係呢。
女子徑直朝易寒走去,眸含暗情,如茶香,如煙縷,乍放乍收,在場之人頓時被她的美態所攝,餘者還稍微掩飾一番,這易寒卻已經痴痴的盯著她,恍然未覺,看得眾人心中暗暗搖頭,寒王雖身份尊貴卻也難堪大才之用。
女子來到易寒席前,卻突然轉到傅櫻檸的席前,問道:“小妹妹,你要和我一比嗎?”
傅櫻檸稍微有點難堪,她的容貌雖不如自己,可這份瞬息之間就俘虜男子的眼光自己卻做不到,朝傅作藝看去,見他也盯著這女子,心中暗惱,連爺爺也是這般不堪。
傅作藝被傅櫻檸看得老臉一紅,咳嗽一聲卻是恢復了常態。
傅櫻檸恢復了大家閨秀的嫻雅,盈盈行了一禮,“櫻檸不敢,剛剛無禮之處,請姐姐不要見怪”。
女子淡淡朝玄觀看去,見她溫婉如玉,淡然安坐,似乎不為外界的影響而心起漣漪,卻是走到方夫人之前,道:“方夫人,這裡可有梳洗的地方”。
方夫人吩咐婢女將女子領著離開,卻如釋重負,好好的一個宴席卻被此女搞的烏煙瘴氣,淡淡朝易寒瞥去,還有這個幫兇。
伍子序暗拍了自己的大腿,我竟看走眼了,此女卻不如表面這麼簡單,卻朝玄觀看去,問道:“素聞李家玄觀女,才高八斗,通儒通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