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易寒有些愣神,淡道:“跟著!”
易寒“哦”的一聲,腳上利索起來,卻也不東張西望了。
突然發現左邊的院子內飄起濃煙,有些好奇,卻也沒有多問。
走進院閣,只見一閣樓,閣前匾題“拂霧閣”三字,閣前的空地上紙張一大卷一大卷的堆積如山,由於實在是太多了,路道兩旁的草地都堆滿了,只留下一條可通行的石子小路,明明就是院子大道,給人的感覺卻像行走在甬道之上一樣,易寒心想:“這個時候要是下一場大雨可就好玩了,看這齊家千金如何收場”。
閣樓的走廊上站著一個美婢,似在等候著什麼,易寒暗忖:“又一個,齊子明這老小子可真夠貪心的”。
突然又個閣樓走出一個美婢來,手裡抱著一大捆紙張,有些錯雜,明顯已經沒有外面捆綁的整齊。
易寒心中一驚,“還有,齊子明這老小子真的太過分。”
這美婢顯然無暇注意其他,抱著紙張朝走廊右邊的方向匆匆離開。
待易寒兩人走近,門口守候著的美婢這才發現他們,看了易寒一眼,問道:“海棠,這人是誰,怎麼帶到這裡來了?”
海棠道:“鳶尾,老爺讓他來給小姐傳話的”。
這名叫鳶尾的婢女一訝,“小姐這會在忙碌,不想被人打擾,得等上一會兒”。
鳶尾?怎麼都是花名啊,真是俗氣,看來這齊家千金也不怎麼樣。
海棠低聲問道:“小姐看的可仔細?”
鳶尾道:“或匆匆一瞥,或仔細端詳”。
海棠轉身掃視堆滿院子的紙張,邊說道:“這可要看到什麼時候?”突然視線被一個微微的笑臉給擋住了,海棠表情怪異,倒也轉了回去。
鳶尾對著易寒道:“你在這裡等一等吧,等小姐歇息,我再帶你進去”。
易寒恭敬道:“好的”,卻也循規蹈矩的站在一旁等候起來,這會就差一步,可不能露餡了。
沒過一會,閣樓右邊方向,煙囪裡又冒出濃煙來,看位置應在是廚房,想比剛才那個美婢抱出去的紙張已經是被齊家千金淘汰的廢紙,而這些紙張已經被扔進灶裡燒掉。
易寒心中突然有個怪異的想法:“我早些時候寫的那張會不會已經被燒掉了”;這時從右邊奔跑過來一個女子的身影,臉蛋被燻得黑黑的,眼睛發紅流著淚水,看見海棠,鳶尾兩女,喊道:“我受不了了,我讓木褀頂蘀我一下”,聲音嬌膩膩的,像極了女童的聲音。
易寒心中震驚:”還有!難道齊子明想湊齊個四美,寓意良辰﹑美景﹑賞心﹑樂事,簡直是人神共憤!”
兩女見了這個婢女的這幅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刁鑽的海棠笑道:“瑞香,這差事可是你自己挑的,是你說跑來跑去太累了,可怨不得我們“。
這名叫瑞香的婢女嬌滴滴嗔道:“你們又欺負我”,突然瞥到易寒,表情一訝之後,露出嬌羞的神態來,垂下頭瞬間乖巧安靜起來。
易寒心中暗忖:“實在是太可愛了,我還沒嘗過這種型別的”,突然表情道貌岸然起來:“我在胡思亂想著些什麼呢”。
也是,剛才他被包子哥追了一段路,情緒放鬆起來,似匹脫韁的野馬有點收不回來了。
鳶尾暗中冷冷打量著易寒,幸虧易寒沒有露出sè態來,否則難免被盤問一番,海棠也發現了鳶尾的眼神往自己身後飄去,轉身望去,見易寒目不斜視,一副正氣凜然,似乎自己三人是透明的,對他沒有半點吸引力,暗忖道:“果然是老爺身邊的人,比府內那些下人登徒子強多了”。
鳶尾對著易寒道:“你站那邊去”。
易寒不應不答,照做不誤,給人感覺可信忠厚。
待易寒在的遠一些,垂下頭的瑞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