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居然偷我包子,我詛咒你吃了這包子被哽死”。
易寒見包子哥走後,這才從樹上跳了下來,他真的佩服這包子哥的韌xìng了,把他都追成狗了,突然心情莫名其妙的感到愉悅,哈哈大笑起來,似乎又回到了年輕的時候。
吃著包子感覺爽到不得了。
突然看見巷子內傳來聲響,望去卻“咦”的一聲,他一眼就認出這些人在搬的東西正是求親之人逐一寫在紙上的字。
這些東西怎麼會運到這邊來了,待看見府邸牌匾寫著“齊府”兩個字,就立即明白了,看來這齊家千金住在這裡,而這些東西是運過來讓她過目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睹為快了,不過得想個法子,都是這齊家千金大步不邁家門一步,整rì避於深閨,可不是想見就能見到的,最後能入府去。
就在這時剛好聽到馬蹄聲,一輛馬車朝這邊靠近了過來,易寒突然衝出去將馬車攔住,馬上之人一驚,生生停了下來,怒罵道:“你找死啊!”
易寒二話不說,走了過去突然出手將馬伕打暈,找了東西塞住這馬伕的嘴巴,解開他的腰帶捆綁他的手腳,將馬伕藏掛在大樹上,“我出來後就放你下來”。
開啟車簾一看,果不其然,車簾內一卷一卷的紙張。
易寒坐上馬車,將馬車朝齊府門口駛了過去,幾個下人坐在門口歇息,聽到馬蹄聲,有些幽怨道:“還有!”卻無奈的站了起來。
易寒在齊府門口停了下來,這些下人上前把車內的紙張搬到府內去,易寒生怕暴露,卻沒有說話,只是一旁站著等候,同時觀察周圍的環境,只見府內一個美婢正在指揮這些下人,嘴裡喊著:“快點,快點,別磨磨蹭蹭”。
一個漢子不悅道:“海棠姑nǎinǎi,我們是人不是馬,都搬了大半天了,這會都累得筋疲力盡了”。
那美婢不悅道:“怎麼,平rì好米好飯養著你們,悠閒的時候怎麼不說,這會讓你們乾點活你們就嚷嚷叫,事關小姐的終身大事,就算再苦再累也得挨著。”。
一個漢子低聲嘟噥著:“又不是不幹,得讓你來搬一搬,才知道這滋味,省的一邊說風涼話”。
美婢道:“你說什麼?”
那人搬著紙張迅速走進內院,口中應道:“沒有”。
僅僅一個照面,易寒就能判斷出這個美婢屬於刁鑽型別的,暗忖:“齊子明這老小子,還會金屋藏嬌啊!”
一會之後,一整車的紙張終於搬完了,幾個漢子如釋重負的舒了口氣,易寒這會才出聲道:“齊大人讓我帶句話給小姐”。
一個漢子問道:“什麼話?”
易寒佯裝神秘,“大人讓我當面傳話”。
漢子道:“你等著”,走著走進府邸,追著那正要返回內院的海棠喊道:“海棠,老爺讓人來給小姐帶句話”。
這名叫海棠的美婢走了出來,看了易寒一眼,問道:“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
易寒道:“我是大人的人,一直都在外邊辦事,姐姐沒有見過我也是情理之中”,他故意說的模糊神秘,讓這美婢看不透他的虛實。
海棠道:“什麼話,你說吧”。
易寒表情平靜道:“大人讓我當著小姐的面傳話”。
海棠想了想,怕是什麼要緊的事情,府里人多口雜,免得走漏了風聲,所以才要保密,說道:“跟我進來吧”。
這齊府卻也不大,只是幾步便過了外院,到了一處院門,只見左右寫了一對聯子,左邊是“拂霧朝青閣”,右邊是rì旰坐彤闈。
易寒心中暗忖:“好大的口氣,就算西王府的庭院也不敢貼上這樣的聯子”。
進了這門有兩條路,美婢帶著易寒往左邊走,回頭望了易寒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