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劉貴妃變得安靜起來,邊走著似邊在思考著些什麼,她在權衡,這個秦貴妃是否影響到自己的地位前途,自己是否要下狠手,看來還是需要與父親大人商量一下。
卻說易寒這邊,暮雨顯然不滿他剛剛對娘娘的頂撞無禮,一直等易中天讓她去向娘娘求情,再怎麼說兩人有了肌膚之親,這種心理的熟悉感,讓暮雨把他當做自己的男人看待,她位於深宮,還想再次嚐嚐那銷魂的滋味。
易寒卻是一直一言不發,讓暮雨帶路,自己離她半個身位。
終於暮雨先忍受不了這種怪異的氣氛,有些不悅道:“你沒有什麼話對我說嗎?”
“沒有”,易寒乾淨利落的應了一句。
“你難道不想我向娘娘求情嗎?在門口跪三天三夜,遲早把你折騰死”,暮雨有些生氣道。
“你心疼了”,易寒嚴肅的臉突然變得嬉皮笑臉。
暮雨驚訝的看著他,“你這人變臉也實在太快了”,接著說道:“別忘了你跟我的關係,就是因為你是個男人,我才能容忍你當日對我的那種非人的侵犯,你若不依我,大不了一拍兩散,我把事情給揭出來,一起死”。
易寒冷笑,一個小小的宮女也敢威脅他,難道不知道自己連劉貴妃都敢頂撞,又怎麼會害怕她,突然掐住她的下顎,拉到草叢中,冷冷道:“你竟敢威脅我,這事你若說出來,珍妃娘娘為了挽回顏面,定然要將你處死,我可不一定,頂撞了娘娘,皇都會保我,了一個宮女而已,又不是了娘娘,算不什麼大罪”,他哄騙這個宮女,此事若暴露出來,雖不至於丟了性命,但卻大大影響他的前途,在這種地方,一定要心狠手辣,若是存有婦人之仁,那就將自己置於萬劫不復之境,易寒頓時起了殺心,只是他終究還是易寒,並不是那種狠辣無情之人,看來只有用別的法子將此女惟自己所用,同時也可以利用她來對付劉貴妃,這個反間計是否行的通,就要看他的手段了。
“我怎麼不敢!你若不理睬我,就算不能拉著你一起陪葬,我也要讓你身敗名裂”,暮雨咬牙切齒絲毫不懼,她也是個狠角色見過世面,大家都心裡有數,豈會被對方一言就給嚇住了。
易寒掐住她的脖子,冷道:“你難道不怕我殺了你嗎?”
暮雨頓時被他掐住的無法呼吸,漲紅著臉,嗚嗚嗚發出掙扎反抗的聲音,雙手死命去掰開易寒的手,心中萬念俱灰,看來今日自己要死在這裡了,突然感覺自己的胸脯被他一雙大手用力的蹂躪著,酥麻的快感讓她胸脯瞬間變得漲漲的,同時全身帶著一種快要嚥氣的痛苦,快樂與痛苦並存著竟讓她迷戀這種生與死,天與入地的刺激。
易寒又怎麼會蠢到在這個時刻殺了她,他只是想征服這個女子,見她已經憋的難受,掐在她脖子的手微微鬆開了些,另外一隻手盡情挑逗,直到從她口中聽到既想盡情又想壓抑的呻哼聲,用膝蓋頂開她緊閉的雙腿,在她大腿根處磨蹭著。
待暮雨貪婪的想要更強烈的動作,雙手要環抱他的時候,易寒卻把她推開,冷淡道:“你忘記了我們要有任務在身嗎?”
暮雨眸子噴出怒火,狠狠的瞪了易寒一眼,“算你狠!”
易寒訕笑道:“留點遐想嘛,這樣你就會更惦記著我”。
暮雨忙著整理自己的衣衫,褲內溼漉漉的粘著肌膚,讓她感覺很不痛快,那個地方又漲熱漲熱的,讓她心情非常煩躁。
易寒突然看見她脖子鮮紅的指痕,心中暗罵自己玩過頭了,這要被人看見了,可不知如何解釋,忙道:“你脖子的指痕怎麼辦”。
暮雨也不驚慌,從懷中掏出一個袖珍的小盒,在脖子抹了些粉,又從旁邊摘跟荊棘在手背、脖子周圍輕輕拂了幾下。
一臉從容道:“暮雲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我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