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昔日情因便應如這曉寒,棉薄嘆後其實還可以重新輪換新的景緻的?她的腦海有些柔弱地想起了刀無痕三字。
小溫文現在卻沒有那麼多複雜的想法,她只是感覺李虛毅的手有些星天落幕的微涼,所幸她暖透掌心的輕熱可以與他摻冷起來,不溫不火。喜歡這樣的危險時分,會偶爾有這樣的他與她共同進退,她承認她是多情得早了些的。
“你們已經把這個鑿口都探尋到底了嗎?”李虛毅頓重的問句將兩人的幽思共同掐斷。
周婉冰把幾柄飛刀妥善收攝於袖口,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差不多是了,這鑿口本來就不是特別深,光線暗淡才是我們耗時的原因所在,在經歷血鴉的擾亂後,我和刀無痕兩人繼續往前走,其實我們本來準備回撤離去的。
刀無痕說聽到洞中有人的喊聲,他猜是翟守珣在裡面,就一再堅持著要去問詢幾句話,這樣我們繼續往前走去。這鑿口的盡頭也就是你們從剛才的斜坡直下之後再進去的百米處。
也就是在那裡,我們看到了李守節,他像是尋找寶物似的偶爾蹲在地上摸索,不停地撩撥手中五行菱盤的指標垂線。他看到我們時微有驚慌,彷彿是沒料到我們那麼快就進來了,匆匆從一面幽巖迸斥的蒼黃陡石上離開來與我們說話。
這讓我們都有些驚疑,畢竟,李守節與頗多風傳的秘寶滄海玉關係重大,誰又能知道他手中的菱盤不是用來探測滄海玉的呢。我們兩人經過對視時候的眼神交流,準備先將李守節擒住,再恐嚇他說出點什麼來。”
第050章 飛劍殺蛇
“那他有沒有說出什麼來?”李虛毅的眉毛凝成劍形,神色中的焦急狀態可想而知。這滄海玉和明月珠是他除詩仙酒印之後最想知道的秘寶資訊,讓他尤為嘆息的是,父親李重進並沒有把明月珠交給他,反而給了他個奇怪戒指。
“當然有,不過與滄海玉根本毫不沾邊,李守節說他平生的愛好是探尋各處奇境,並要用墨筆錄寫下來,那個菱盤無非是要測取金木水火土的五行屬性以哪個最為強烈。
他根據十數載的遊歷錄寫,又以司馬遷的《史記》為底襯,終於畫成了一副上接星象、下及列陣的錦繡玲瓏陣圖。哈,讓我覺得搞笑的是,他書生氣十足地再三強調說,誰若能真正以武知會這錦繡玲瓏陣圖的本意,絕對勝過天下任何一派或者數派兼通的陣形羅列。
可惜大黑蛇很快就鑽取出來了,他終於還是沒能來得及避開,倒是他在臨死前,讓我們一定要去他潞州的李氏府邸找到那副陣圖,地址就在景山南路的華街縱橫處。
我們當時逃命都來不及哪裡還會顧及這個,李守節卻硬是將他身上的青瑣雲佩摸出來扔給了我們,這是他進入該處李氏府邸的信物,以此推斷那座府邸也該是被官府看管起來了。
這大黑蛇當真不容易對付,我們且戰且退地與它周旋了很久,才終於逃竄到了這邊。”周婉冰心情不錯地將李守節的所有枝節都給說了出來,順帶之下,她還把青瑣雲佩拿了出來。
這青瑣雲佩明顯不是滄海玉,盛傳滄海玉是暖黃色的,而該玉佩則是墨青色,兩者的差色一辨即知。
李虛毅恍然心動地把青瑣雲佩拿在手中仔細觀摩道:“確實是塊好玉,女兒家有香囊相伴,似我等粗男兒又怎可沒有佳玉相陪,這位姐姐,我用銀子買這玉佩行不?我真是喜歡的不行。”
周婉冰並不特別在意道:“小傢伙真會討便宜,付錢就不必了,這塊玉佩本身就是先扔到你刀叔叔手中,然後由他轉丟給我的,一時被那大黑蛇追得甚急,竟也不知該歸誰。所以,你只管拿去,但是你卻必須告訴我一件事情。”
她雖是一氣如注地連說了數撥答話,腳步卻並沒有因此停滯下來,畢竟在這幾個少年少女中她的武功最為拔尖,偶爾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