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不是差點將你破開了嗎?只可惜,瑤池仙姬為了去救回昔日情人,否則,哪裡還有你現在這樣靜坐的位置。”
眼見這些人恩怨紛紛糾纏不斷,李虛毅並沒有太大興趣,康天才是他此行的目標,順便再將風霜傲抹殺那就更好了,是以,他的步伐身位完全是朝那個方位湊過去的。
許鴛如也不例外,彈弩劍懸於腰身,她從名劍城重傷後,一直不曾使出全力,但這一刻,她卻也想殺人了,她的目標卻是與趙德昭一起姍姍來遲的賀宏翁。
“天之凌?”當李虛毅驚訝地從黑袍人中認出一個倩影時,連他自己的嗓音都有點輕顫起來,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竟對她充滿了憶念,她的撫琴,以及她的一顰一笑,都變得生動起來。
不錯,頭髮就像海藻般空垂下來,傾城的容顏還是像水中的芙蕖,那彎眼睛,便是用墨筆都描摹不出神采,其韻線流連而下,是絕妙的身姿,這便是再度重逢時的天之凌了。
她,應該還沒有與離弦笑正式成婚吧?
不知為何,當李虛毅用眼角的餘光掃過離弦笑時,竟是吃著醋意的,天之凌充滿了成熟的嫵媚,美而不妖,無需恭維的風華絕代,便是素有江湖第一美女之稱的華香雪在邊上,也會自覺遜了一重氣質。
琴韻美,絃線長,不及嬌人盈盈一笑。
天之凌就像是沒有聽見李虛毅的輕聲低喚似的,轉向寂滅和尚道:“我孃的舊賬也可一併算了,你有密宗迦葉指,我有連橫指法,我知道你有閉耳不聽的佛功,所以就連相如求凰琴也不帶了。”
“天之凌的連橫指法不是還沒有學全麼?”李虛毅心裡想著覺得頗為奇怪,不由自主之間竟是讓腳步直拖到了她跟前。
這讓同樣豔壓群芳的許鴛如輕哼了一聲,還顯不經意地跺著腳。
“你不認識我了嗎?”李虛毅怔怔地看著天之凌,他原以為後者見了他之後,臉上多少會有一些訝異的喜色。
可是,天之凌目光中的恨態並沒有改變,哪怕是極柔弱的半分,或者一寸,反而聽她冷冷道:“是你?很好,我以前還怕你死了,現在卻可一併報仇了。”
李虛毅還以為天之凌是當著離弦笑的面,不能顯露出親暱之態,可聽她此話出口之後,整個人都像掉進冰窖,覺得全身都涼颼颼的,他一直以為天之凌是暗戀他的,只他遲遲遊離,而現在情況詭變如此。
這也讓他變得孤傲起來道:“那你不妨來好了,我還從沒怕過!”
天之凌輕微咬著唇邊,可她還是很快收斂道:“哼,你們男人都是偽君子。”
這是說與他聽的?是撒嬌還是肉麻?李虛毅稍微覺得驚喜起來。
可是,天之凌還是出招了,李虛毅原以為前者的功夫全在一古琴上,但現在,該他驚訝了,對方的這一身造詣,大大出乎他的意料,只在頃刻,就用削掌逼到了他的喉嚨邊。
李虛毅一反常態地沒有拔劍,連任何挪動的姿勢都沒有。
他的失望無法言說,甚至不知道其中的原委,也許,真的是他自作多情了吧,他一心認定的女子不是花幽筱麼?為什麼會對天之凌產生如此異樣的情愫?
苦笑,如果天之凌真的一掌擊斃了他,那他就認了,戰神之體在上次使用後,並不能真正起到最後的保護作用。
如果,她臨時換招了,挪到了其他部位,則說明她還是對他有情意的。
天之凌的手勁還沒落實,就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