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被射穿了戰甲,躺在地上哀嚎。
騎兵衝鋒的速度很快,眼看就要衝到離盾牌手還有三十米,再不讓弓箭手後撤他們就有危險了,手中箭在近距離下可擋不住騎兵的鐵蹄。
“弓箭手後撤做掩護,步兵上前準備迎敵,不惜一切代價,將他們給我擋住!”
命令下達後,軍隊有序的做著陣型變換,弓箭手退到了騎兵的前列,成為騎兵的一道守護。
對面的騎兵也是衝到了盾牌兵的面前,前列計程車兵將長矛從盾牌後刺出,恰好刺中騎兵的馬脖子內,鮮血直射,戰馬側翻,士兵摔下馬來。
後方的騎兵看到前排的遭遇,將韁繩用力一拉,馬前蹄向上一抬,後蹄用勁一蹬,騎兵如鯉魚躍龍門一般就從盾牌手的頭頂上躍了過去。
未來的急做出反應的騎兵踏著前列的屍體,相繼倒下。
躍到盾牌手後方的騎兵,被步兵團團圍住,單騎很難前進,騎兵居高臨下,憑藉著馬的衝勁,使其力量大於步兵,即使是被圍住,還是應付自如。
不愧是生長在馬背上的人,進攻防守之間,如履平地。
騎兵的領隊帶著隊伍在步兵裡橫衝直撞,意外地發現這絕對是一支經過嚴格訓練的軍隊,不管怎麼衝撞,就是陣型不亂,要不是身為騎兵優勢更大,在地上單兵作戰未必打得贏他們。
梁軍掏出套馬環,既然無法近身騎兵,那就把他們拉下馬來,失去戰馬的倚仗,就如同待宰的羔羊。
有不少人被套住,下馬的一刻,就被眾人圍住,身中數刀。
領隊看這情況意識到在這裡呆久了不但討不到什麼好處,而且可能被人海戰術給耗死,高舉手中彎刀,大喊:
“此處不宜久留,全軍從後突圍出去!”
騎兵調轉馬頭往回跑,將盾牌手的防禦從內到外撕開一道口子,所有騎兵從這一缺口匯聚起來擠出去,這樣的壞處就是將背部暴露給別人,容易遭遇冷箭。
“弓箭手上前,萬箭齊發!”
騎兵沒法顧及身後射來的箭雨,只能拼命騎馬,快速退出他們的射程。
他們不敢回頭,只是聽到身旁有人慘叫一聲,便沒了聲息。
果然,回去的傷亡比進攻的傷亡基數更大。
見己方騎兵快速退了回來後,耶律章奴下令全線退兵,嚴加防範。
耶律章奴現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問問那個領隊,他帶領騎兵的衝陣感覺,以及對梁軍的軍事實力處於何等地位上的判斷。
領隊徑直來到中軍大帳,裡面早已坐滿了人,深吸一口氣,平靜了一下內心,
“將軍,末將深陷敵營,還好撤退得及時,不然就回不來了。”
耶律章奴看著這領隊,滿身是血,還有幾處簡單處理的傷口,頭髮散亂,頭盔也不知去了何處,連忙招呼著他坐在自己身邊。
“烏不臺,安全回來就好,身上這些傷不要緊吧?”
“將軍,這些都是皮外傷,不礙事,得將軍憂慮了!”
“經過你剛剛的奮力衝殺,可探得梁軍實力如何?”
烏不臺一臉愁容,
“末將率領騎兵突破了弓箭手、盾牌手的防禦,直抵後方,但梁軍陣型變換巧妙、迅速,毫不拖拉,限制了我們騎兵的優勢,加上戰將之強,我不如也!士兵單兵作戰能力極強,極為難纏,非一般軍隊能敵,大梁軍事實力可為上乘!”
耶律章奴聽後暗想:
“看來梁軍非遼軍鼠輩可比,作戰英勇,宋梁小兒,排兵佈陣又恰到好處,實非無才之人,日後此人不可輕視,行軍不可冒進,還得小心應付!”
“基本情況我已經知曉,小小梁軍,可笑可笑,我定叫他們有來無回,你先下去好好養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