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也猜出了我是想宰羊割肉,又知道我肯定不會放過他,所以乾脆主動開口,拿妹妹和一半家產換他一條狗命,還有他剩下的一半家產?”
見此情景,旁邊的徐州士族豪門代表也認為糜竺是在始終懼怕糜芳的牽連之罪,所以才主動獻財獻妹自保,暗暗嗟嘆之餘,難免有些兔死狐悲之感,便也紛紛開口湊趣,勸說陶應接納糜竺請求。而陶應再三猶豫之後,終於還是親自攙起了糜竺,微笑說道:“子仲先生言過了,且不說令弟之罪不得牽連家人,乃是先父遺命,今日之事,也足以證明子仲先生對徐州忠貞不二,應雖不才,對子仲先生也是從無猜疑。”
“至於令妹之事嘛……。”陶應頓了一頓,情不自禁的又想起了糜貞那張哭得梨花帶雨的俏麗面孔,忍不住假惺惺的說道:“子仲先生之妹賢淑良德,又生得美若天仙,天姿國色,讓她做妾,是否太過委屈?”
“小妹能為府君做妾,已然是冒昧高攀,豈有委屈可言?”糜竺就好象忘了當年陶謙曾經替陶應向自己求親的事,也就象妹子嫁不出去一樣,一個勁的只是堅持。
要說陶應不想把糜貞正式收進後宮那是假的,見糜竺其意甚誠,旁邊又有徐州計程車族門閥撮合,陶應推辭不過,也只好點了點頭,正式同意將糜貞納為妾室。此語一出,糜竺自然是感激不盡,旁邊的徐州門閥巨戶則紛紛向陶應道喜,同時也紛紛猜測糜竺重回徐州官場的時間——不過這些士族門閥也沒有擔心糜竺又會騎到自己頭上。有糜芳之事在前,糜竺就算重回徐州官場,頂多也就是一個政治花瓶,註定不可能重新得到陶應的重用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分一杯羹
有了糜貞妹子的親自揭發指證,又拿到了糜竺再一次企圖刺殺徐州刺史的鐵證,甚至還在糜竺的臥室中找到了暗通城外的地道,早就對糜竺恨之入骨又對糜竺家產垂涎三尺的陶副主任這一次再不客氣,當場就下令將除糜貞外的糜竺全族下獄,糜竺的心腹家將糜飛雖然企圖反抗,但當場就被許褚空手撕成了兩片,所有膽敢拒捕的糜府家兵家丁也被陶應的衛隊和緊急趕來增援的徐州軍隊全殲,沒有走脫一人。
罪證確鑿,糜竺家族在徐州五郡再怎麼的根深蒂固,與徐州的豪門巨戶再有著怎麼樣的千絲萬縷的聯絡,徐州計程車族門閥們這一次也沒有人敢站出來為糜竺說情,更不敢有半個字替糜竺喊冤,反倒還紛紛上書上表,一邊撇清自己家族與糜竺的關係,一邊主張嚴辦糜竺,甚至還有人主張將糜竺車裂處死,夷滅三族!——當然了,這些人都是沒和糜竺家族沾親帶故的徐州豪門巨戶。
然而讓徐州計程車族門閥們讚不絕口的是,咱們的陶副主任即便是在幾次都險些被糜竺謀害的情況下,仍然是拿出了仁主慈心的風範,第二天就張榜通告徐州五郡,宣佈這一次只追究糜竺本人與其重要幫兇的罪責,餘下的糜氏家族成員與親眷、奴僕只要經過審問調查證明並未參與糜竺謀反者,一律不與追究!而即便是參與了糜竺謀反的糜氏宗族和家丁奴僕,只要證明事前不知詳情或者罪行不深。也一律不定死罪,只定流放或者苦役之類的輕罪,主動揭發舉報者,還可視情況而定得到赦免。
除此之外,為了儘量減少動亂與牽連無辜,陶應還起用了徐州門閥的頭號利益代言人陳珪主持審理此案,而陶應的這個決定也讓所有與糜竺沾親帶故的徐州豪族門閥都鬆了口氣。也極大的穩定了遍佈糜家產業的徐州五郡人心。命令剛一頒佈,到陳珪面前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