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更別說成憶是個活的。&rdo;

&ldo;活的&rdo;，這個形容詞很奇怪。

趙冽轉身離去，但是成憶這時強忍住隱疾發作的痛苦，掙扎著道：&ldo;趙冽。&rdo;

他沒叫她師姐。

&ldo;趙冽，今後再見……我不會再優柔寡斷了，我也不會哀求你回來了。&rdo;

&ldo;我會竭盡全力，殺了你。&rdo;

&ldo;不錯，&rdo;趙冽頭也沒回，風輕雲淡地道，&ldo;你從會揮爪呲牙的貓狗進化成了想殺掉主人的貓狗。&rdo;

貓狗，還是貓狗。

敖啟：&ldo;你跟貓狗這個形容過不去了是吧?&rdo;

他暗自咂舌，他要是成憶，當場就得氣死。

&ldo;這不是事實嗎?&rdo;趙冽笑了一聲，&ldo;在實力為尊的修真界，誰是弱者，誰就是貓狗。&rdo;

敖啟道：&ldo;你是不是認為，整個修真界除你以外的所有人都是貓狗?&rdo;

&ldo;你這麼說也沒錯。&rdo;趙冽坦然地回答。

招人喜歡的貓貓狗狗就留下，不招人喜歡的貓貓狗狗就除掉。

這就是趙冽行事的準則。

要是她特別喜歡某個貓貓狗狗，就連它揮爪呲牙的動作在她看來也是可愛的。

……

趙冽消化了一會兒敖啟的話。

&ldo;聽你講這些還怪有意思的。&rdo;她道，&ldo;原來我以前是那樣的人。&rdo;

&ldo;你現在也是那樣的人。&rdo;敖啟憤憤道，&ldo;自我、專斷、狠毒、心機深沉、說話不好聽……&rdo;他說了趙冽的一大堆缺點，最後總結，&ldo;你除了臉和實力之外沒有任何優點。&rdo;

&ldo;多謝誇獎。&rdo;趙冽禮貌地道，&ldo;我有這兩個優點就夠了。&rdo;

敖啟冷笑，&ldo;可你現在只剩下臉這一個優點了。&rdo;

&ldo;這是暫時的。&rdo;趙冽笑眯眯地道。

敖啟忍了又忍，道：&ldo;你這幾日收斂點，成憶來了，恐怕整個國都都被他的神識籠罩了，他說不定會監視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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