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受了點傷,但這傷並無大礙,殺死刑無涯,他得到了巨大的好處,修為有望再進一步,這些天沒有出現,是趕回符圖宗閉關衝擊化神中期去了。”
紅箋大吃一驚,失聲問道:“化神中期,他能成功?”這戴老賊化神初期已經是全道修大陸獨一無二的存在了,他若再升一階,皆不是更難對付?
石清響道:“世事無常,他能不能晉階我不敢斷言,但他閉關的時間肯定不會太長,我們需得趁著戴明池閉關這十天八天,趕緊把你師伯的丹藥配齊煉好,以免夜長夢多。”
紅箋凜然,問道:“可供二次奪舍如此逆天的丹藥,材料是什麼,是不是很難找到?”
石清響回答:“我現在只有一個想法,不知道是否可行,畢竟二次奪舍從來沒有人成功過,煉丹所需材料,每一樣都很珍貴。一旦煉丹失敗,損失無法彌補。”
這般說著,他掏出一塊玉簡來遞給了紅箋:“我們沒有信得過的煉丹師,這是我搜集的‘水深凝鍊篇’,教人如何在寒冷的深水中煉製丹藥,這十天,除了蒐集材料,你還要學會這篇煉丹的秘法,準備齊全之後,你來親手煉製。”
紅箋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可我對煉丹一竅不通啊。”
ps:
有書友問第二百三十六章和第二百三十七章之間連不上,是不是少了點什麼?
答:這一段沒有懸念,所以心漁沒有特意花筆墨去寫。二百三十七章上來有交待:捉出個奸細,對紅箋而言,根本不值一提。至於奸細怎麼聯絡的,做了什麼,在二百三十六章也有。
你問奸細後來怎麼樣了?就像大家想的那樣。
☆、第二百四十一章 難湊的丹方
石清響不為所動:“你可以,只要盡全力,就一定會成功。”
紅箋不知道他這對自己如此之強的信心是從哪裡來的。
但這件事完全是石清響在主導,他堅持,紅箋無法反對,只得先接過玉簡。
“你來煉的話,是不是把握更大一些?”丹方是石清響想出來的,由他親自出手,風險總應該小得多。
責任太大,紅箋真怕自己臨時抱佛腳學這麼兩下,到時壞了大事。
“我不行,我是木靈根,並且體內的魔性沒有完全馴服,相信我,以這個方子而言,你幾乎就是天底下最適合的煉丹人選。”
紅箋抱著萬一不成,尚可再來的希望,問道:“丹方怎麼回事,煉這丹都需要哪些材料?”
石清響對此顯是經過深思熟慮,道:“二次奪舍,說到底還是奪舍,不過是體魂排斥得更加厲害罷了。要解決體魂相斥,就要明白身體為什麼無法適應一個陌生的神魂。”
他在暗處向後依偎了一下,叫飛行法寶在海面上緩緩飛著,繼續道:“打個比方,修士的身體是一個杯子,神魂是水,這杯子中本已注滿了水,不多不少剛剛好,你非要再將另外滿滿一壺的水也擠進這杯子裡,結果會怎樣?”
紅箋想像了一下,發現石清響這比喻還真是貼切,不由道:“那該怎麼好?”
“只有改造這個杯子,將它變得足夠大,大到能裝下如此多的水。”
“杯子”在兩個人話意中指的都是齊秀寧,她修為只有金丹初期,要承載一個元嬰確實違背天地法則。
紅箋明白了石清響的意思,不能完全匹配,只能將奪舍的身體各方面都予以加強,不管怎麼說,小腳穿大鞋總比大腳穿小鞋舒服得多。
“道理很淺顯,就算不明白的人等奪舍之後有了切身體會也想通了。我想你師伯這二十年能活下來,也是在不停地改善仇嬌的身體。”
說起這個來,紅箋頗為自責:“若不是我,‘仙曇花’不會只開出一朵,他也不會連個身體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