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軟綿綿的內裡,「那不提這個,你好點了嗎?」
崔時璨不回答。
那支煙被他扔到一邊,沒抽完,手掌扶住窗框,時璨好歹是站了起來。他額角的傷沒完全癒合,不知是什麼動作牽動了,汩汩地淌下一條刺眼紅痕。
t恤皺巴巴的,上次見面時剛剪的清爽短髮也被血和灰塵糟蹋得一團亂,崔時璨隨手捂住傷處,自己一瘸一拐地走進客廳想找醫藥箱。他在陽臺躲了太久,看見客廳中的慘狀,肩膀有些抖,找了半晌沒發現自己想要的東西,用力地踢了腳碎掉一半的臉盆。
碰上櫃門一聲清脆的響,被溫漁盡收眼底。
他頭一次發現語言這麼無力,時璨就在面前,他卻什麼也做不了。
溫漁走過去:「時璨,我……」
「滾。」崔時璨說,他的嗓子很啞,跌跌撞撞地進了洗手間,開啟水龍頭勉強喝了口。
「你哪兒受傷?要不要去醫院處理,我開了車——」
「我說,滾!」崔時璨抬起一張滿是水珠和血汙的臉,從鏡子裡冷冰冰地看他,「聽不懂人話嗎,大少爺!」
渾身過電一樣,溫漁徹底懵了。
他有一瞬間甚至如同置身虛空中,踩不到實體,咬了下舌尖,總算找回一點現實感,不可置信地問:「你說什麼?」
崔時璨把他推開,從衛生間走到客廳裡,環顧一室狼藉,隨手扯了張紙按住傷口,沒有要再理他的意思。大門開著,時璨走出去,把門口堆著的凳子和菸灰缸撿回來,堆在玄關處,又下了幾層階梯,去拿醫藥箱。
他當溫漁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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